容呢?恭介又重新思考他“逼宫”步骤。时间,他缄默不语。
“山鹿先生,”中野又用那种若无其事口吻跟他搭话,“那个暂且不说。说,您去过茗荷谷山内美代子那儿吗?”
“啊,啊。还没有呢。”恭介咕嘟声咽口唾沫答道。
“那,您给她打过电话吗?”
“还没有打电话,承蒙您介绍,实在是抱歉。”
“是因为忙吗?”
“嗯。由于种种琐事缠身……”
“不过,已经隔很长时间吧?”
“是。真是不好意思。”
“这就怪。您本业不就是劝人投保,怎会将大有希望客户撂半个多月?您好像说过,为工作上事经常从藤泽跑到东京,怎对介绍客户却按兵不动,连个电话也不打呢?您所从事工作,应该是竞争相当激烈吧,可您却这慢条斯理、不温不火。”
“不,也不是这回事。”
“山鹿先生,您既不去拜访山内美代子,也不给她打电话,莫非是对山内美代子心存顾忌?”
“没有事。”
“不,就是这回事……那次恶性车祸受害者姓名都刊登在报上,其中就有文京区茗荷谷山内明子名字,您当然是读到过。文京区茗荷谷四之○七这地址和山内这姓氏都与受害者相同。于是您就认为,此人或许是山内明子姐姐。因此,就觉得去见山内美代子会十分难堪。电话也不能打,因为要说是劝人投保事,打电话就必须约定见面日子,紧接着下步又是登门拜访。而这正是您要逃避事情。因为您拍摄她妹妹连人带车在烈焰中焚毁照片。那是幅惨不忍睹照片啊。”
海风从海湾吹到离地十五米高屋顶上。夜晚风已经相当寒冷。恭介微微地打个冷战。
“中野先生,您说过您是因为工作关系而跟山内美代子相识,但事实上你们到底是什关系?”
恭介终于摆出决斗姿态。
然而,两人说话语气都很平静。如果有第三者在场,会以为他们正在聊天呢。他们说话声音也很低,这是为提防在起重机上谈话飘到下面去。
“山内姐妹和是表兄妹。”中野平静地答道。
“也是那想。”恭介也很平静地说道。
“是吗?”
“中野先生好像因为拍摄那次事故,所以对有所怀疑……您是由于表妹山内明子在事故中遇难,而在调查事故原因吧?开始,您以介绍别人投保为借口来接近,随后便以摄影技术为手段。”
“确实想知道那次车祸原因。您是那次车祸摄影者,是最早出现在现场。觉得从您那儿解真实情况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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