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吗？”
小野木说声“是”，她便急忙地朝急诊病人走去。
“医务室在地下室，请到那儿去吧。”引路姑娘
面搀着妇人走路，面回过头对小野木说。语气之中把小野木认作
妇人
同伴。
小野木想开口说“
不是她同伴”，但却没有说出口。当时心情是，既已同到这里，索性帮忙到底，陪她到医务室去。事后想来，似乎可以说，小野木当时就已经被结城赖子吸引住。
引路姑娘搀着她胳膊，走下地下室阶梯。小野木稍微保持段距离跟在后面，打算把她交给医生后，立即就返回剧场里去。远处传来长时间鼓掌声音。
医务室里，医生护士全都不在。
“马上把大夫请来，请稍候会儿。”引路姑娘不朝病人，而向跟在后面小野木说。
医务室很狭小。看病桌子旁边就是进里屋门，里屋铺着两张草垫子，角落里叠放着供急诊患者使用棉被。
引路姑娘大约正在寻找医生和护士，没有立即返回来。小野木感到自己正处于种微妙境地。
“当时，曾想说：‘请您回到观众席去吧。’但因为很难受，连这话都讲不出来。而且，心里也很紧张，怕被个人丢在那里。”
后来，赖子谈起当时情景，轻轻笑起来。
不会儿工夫，医生和护士起回来。看样子方才是在看演出。
“怎
？”
医生也冲小野木讲话。小野木不好说与己无关，便含混地说：“是突然难受起来……”
只这句话，医生心里便有数。他转向靠着椅子用手帕捂在脸上妇人问道：“您哪里不舒服？”
小野木虽然没有听到，但妇人确实小声作回答，医生点点头。
“是胃痉挛呢。那，给您打针吧！”
说着，又看看小野木脸。看来，医生、护士、引路女孩子，统统都把小野木完全认作是病人同伴。
“那时候，您为什不逃开呢？”后来，赖子也这样问过。
“总觉得，就那样回去有些不合适。心想，至少要照料到让您乘上汽车。”小野木这样回答。
“当时想，这真是位好心人。”
“这家伙是个居心不良分子吧……您心里没这样嘀咕吗？”
“没有，这心里明白。因为把眼睛睁开条缝儿，观察小野木先生。这点辨别能力还是有。”
“乘上您车，说出‘送到贵宅附近’时候，您吃惊吧？事后，连自己都对这种勇气感到很惊讶。”
“不，当时那是很自然。”赖子措辞很巧妙。
其实，只能说当时那样做是顺理成章。看到先坐进出租车赖子仍然把身子俯伏在前座靠背上，小野木实在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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