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恶劣,没有丝毫值得同情的余地,对被告发现尸体的不幸遭遇的惋惜也抹煞掉了。
被告发现那具尸体后立刻改变了他所做的计划。
之后的行为,被告对警察作了如下陈述:
……于是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下到谷底,仔细地检查了死者的身体。那是因为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计划,正要施行,但是我又担心死者身上不会有什么遗书或者遗物之类的让我的计划露出破绽吧。我从死者身上找到了一个皮质的笔套,一边插着一支钢笔,还有可自由增减的便笺纸。我看了看纸上都记了些什么,发现什么都没有。我打开另一边一看,里面有两张十元纸币和一些零钱,两三张名片,剪报,还有挂号信的收据等。于是除了钱原封不动,我想把其余所有东西都撕毁,但是转念一想,又把那三张名片、一张剪报和挂号信的收据装进了自己的钱包。然后检查死者和服袖兜时,发现了一个还剩两三根金嘴香烟的皮质烟盒,又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死者的袖兜里……
带着杀害澄子的目的前往观音公园的被告匡介,在途中因留心一朵花而发现了一具缢死尸体,继而改变杀人计划,而且正如他自己所陈述的那样,冷静、缜密地检查缢死者身上和周围,消除可能妨碍自己计划的东西,这一系列行为,联系到被告匡介在中国东北流浪时曾向其友斯波准一尸体头部注射液蜡一事,被告匡介的大胆和犯罪的计划性让人不得不震惊。
被告检查完缢死者的尸体,已经确认没有什么阻碍自己计划的东西后,就来到距离那里约一丁半处的小山丘上,藏身于观音堂里,等待着澄子的到来。
投宿在西屋旅馆后澄子的日常生活,根据该旅馆女佣赤坂爱的供述已经查明,只是有时会有来自东京的信,她就写写回信、看看杂志小说、每天都去观音公园,此外没什么特别的。对于那天前夜,也就是十一月十一日晚澄子的行动,她是这样说的:
……那天晚上(十一日晚)有一个从金泽打来的电话找夫人,此外没有任何奇怪的事。要说和平时稍微有点不同的,就是好像是要写什么东西,就寝时间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我看她没有什么吩咐,也没有叫我,于是只是晚上九点左右去了她房间一趟,后来就没再去过。第二天早晨(澄子在观音堂被杀害的早晨)和平时一样七点钟左右起床,然后九点左右去了她每天必去的观音公园散步。本来平时有时间的时候我都是陪她一起去的,但是那天有一位我负责接待的客人要离开,我送那位客人去车站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出去了……
从这段陈述中,关于澄子的死,我们无法从其他方面得到任何原因,也就是说澄子只是和平常一样去观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