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也分到盘子里。正当想慢慢享用泡芙时候,纸门隔壁和室传来巨大鼾声。是信夫。刚刚他还在跟小孩玩敲西瓜,又吃又喝,大声地笑,现在却不知不觉地睡着。
就算他个性再怎不拘小节,也还是无法理解,他是怎才能在有这种岳父娘家睡着?甚至连这个亲生儿子都比他还紧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是羡慕他吧。
“唉,哪里像金枪鱼啊?”
姐姐苦笑着说。
“躺在榻榻米上,难免会放松身心啦。”
母亲说完,站起来走向檐廊。
“就是说啊,现在那个家就没有榻榻米。”
姐姐视线紧跟着母亲。母亲拿挂在藤椅背上夏用毛毯后走回来。那是从前睡午觉时爱用蓝色花纹毛毯。
“想要榻榻米就铺啊。”
母亲用下巴指下和室方向,将毛毯递给姐姐。
“没办法啊,那个家结构又不是这样子。”
姐姐很不服气地说,然后转向由香里。
“所以想说搬来这边以后,也可以再盖间和室。”
“准备什时候搬家?”
由香里边将盛泡芙盘子推向这边边问她。然后由香里看着,示意加入她们对话。
“可以话,想在阿睦升上初中以前……”
“都还没定呢。”
母亲抢姐姐话说。
以前就非常不喜欢她们这种互相试探对方葫芦里卖什药对话方式。
“说什呢?上次都给你看图纸,不是吗?”
姐姐起身拉开纸门。信夫把对折坐垫枕在头下,开着电扇舒服地睡着。
“会感冒。”
姐姐把毛毯丢到信夫肚子上说。
每次都搞不清楚姐姐行为举止到底是温柔还是冷淡。信夫发出不知道是鼾声还是梦话声音响应她,但没有睁开眼睛。
“人家不是说吗?年纪大以后和女儿起生活是最好……”
坐回坐垫姐姐征求由香里附和。
“那也要看是怎样女儿啊。”
母亲也看向由香里。由香里很无助地只是微笑着。
两个人都想极力拉拢由香里样子,实在令作呕。虽说是二世带住宅,但现在这个年头,究竟还有多少女儿还想跟父母住在同个屋檐下,对于不谙世事来说实在是个谜。只是,像姐姐这样精打细算个性,与其说是出自孝心,更相信这切定是她缜密计算过利弊得失后结果。从口袋里取出香烟,故意出声嘟囔“烟灰缸跑哪儿去……”来逃离现场。
由香里见状,用跟责备淳史相同眼光看着,但假装没发现。
“虽说是生活在同个屋檐下,但厨房是分开啊。当然,如果你要做给吃,还是会感激不尽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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