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也和史蒂夫·马登达成了和解。最终,我以刚过500万美元的价格达成了和解,这与股票的实际价值相差甚远。不过,作为和解的一部分,史蒂夫被迫要将我的股票卖给共同基金,所以我们两个都没能捞到全部的好处。我会一直将史蒂夫·马登看作是失败者,这笔交易仍让我赚到了2000多万美元,即便以我的大胃口来看,这也不算是小数字。
与此同时,我和女公爵过上了一种更安静、更低调的生活,我们逐渐将家佣人数降到了一个更合理的水平,也就是,缩减到了12人。首先被裁的是玛丽亚和伊格纳西欧。接着是那两个洛科,我一直很喜欢他们,但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留他们了。毕竟,没有了可卡因和安眠酮刺激我的妄想症,在这样一个没有犯罪案件发生的社区,聘用私人保镖团队多少有些荒谬。当然,波大方地接受了裁员,他告诉我,他很开心我能从这个过程中幸存下来,重获新生。尽管他从未亲口说出来,不过我很确信,他对这一切感到内疚,尽管我觉得他并不知道我的d,y已经变得有多么强烈了。毕竟,我和女公爵的表面功夫做得很不错,隐藏得很好,不是吗?或者,也许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切,只是在想,只要摇钱树不倒,谁管他是不是在玩命呢。
当然,格温和珍妮特没有被裁,她们也从未对女公爵之外的人提起过她们担任我的得力干将这一话题。有时,不惹麻烦还是比较容易做的。珍妮特很懂得“绝口不提过去”,格温是南方人——不提往事可是南方人一贯的风格。不管怎么说,我爱她们,我知道她们两个也很爱我。d,y是一种很变态的疾病,良好判断力的界限在疯狂的生活中会变得模糊不清,当你过着“有钱人和生活紊乱者的生活”时则更是如此。
说起得力干将,当然还有布鲁克林贝瑞吉性感的女公爵。事实最终证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难道不是吗?她是唯一一个支持我,唯一一个面对现实说“要停止这一切疯狂与病态”的人。
但随着我的首个清醒纪念日结束后,我开始留意到她身上出现的变化。有时,不经意时,我会悄悄瞄一眼她那美丽的脸庞,就会看到她眼神恍惚,惊恐万状又有一丝忧郁。我常常在想,那样的时刻她在想些什么,她对我是不是还有一些讲不出的怨言,不仅仅是针对楼梯上那可耻的一幕,而是过去所有的一切——我的背叛、纵情酒色、在餐厅睡着、犯d,y时狂乱的情绪波动。我向乔治问及这件事——她到底在想什么,就此我是否能做些什么。
他有一丝难过地告诉我说,所有这些事还没有彻底地结束,我和娜丁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能扫掉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