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我再一次被打断了。“很抱歉,”我那长着蜘蛛网血管的劲敌说,“这是戒酒互助会(AA)会谈,不是麻醉药品滥用者互助协会(NA协会)会谈。你不能在这儿讨论d品,只能讨论酒精。”
我环顾着整个房间,所有人都赞同地点着头。我正准备从座位上跳起来跑开,这时我听到一位女性大叫道:“比尔,你怎么敢这样讲!你竟想赶走这个在努力为他人生奋斗的孩子!你太卑鄙了!我们在座的都是瘾君子。现在,你们为什么不闭上嘴巴,管好自己的事,让这个孩子继续讲话呢?”
孩子?刚刚她叫我“孩子”?天哪,我现在都快35岁了!我朝声音的方向望去,是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太太。她朝我眨了眨眼,所以我也“回敬”了一下。
那位老酒鬼对老奶奶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这个丑老太婆!”
我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为什么我走到哪儿,不正常的事总会跟着我?我在这儿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不是吗?我不过想保持清醒罢了。然而,我却再一次面临了,bao乱。“不管怎么样,”我对主席说,“我会照你说的去做。”
最终,他们还是让我讲了话,只是离开会场时,我简直想把这个老浑蛋的脖子拧断。从那儿开始,当我参加麻醉药品滥用者互助协会的会谈时,事情开始出现恶性循环了。房间里除我以外只有4个人,而且其中3个明显地刚嗑过药,第4个人清醒的日子还没我长。
我想和女公爵谈谈,告诉她戒酒互助会之类的活动不适合我,但我知道,如果说了,她一定会惶恐不安的。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关系正在逐步稳固。家里不再有争吵、咒骂、击打、捅刀子、掴巴掌或泼水之类的事。我们两个正常的人,正和钱德勒、卡特和22个仆人一起过着正常的生活。我们决定整个夏天都在南汉普顿待着。我们琢磨着,最好能让我远离疯狂的生活,至少在我彻底清醒之前。女公爵对我所有的老友都发布了警告:除非他们不吸d,否则我们家不欢迎他。艾伦·切姆托伯收到了波的个人警告,此后我就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
我的工作?噢,没有了安眠酮和可卡因,我对工作也没了兴趣,至少现在还没有。作为一个清醒的人,史蒂夫·马登鞋业之类的问题似乎很好处理。我让律师提起诉讼,当我还在戒毒所时,委托代管协议就公布于众了。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因为这件事被捕,而且我怀疑我永远也不会被捕。毕竟,从表面上看,这份协议并不算违法,而且问题更多在于史蒂夫未能向公众,bao露该协议——这样一来,他的责任远在我之上。此外,科尔曼探员很久以前就杳无音讯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