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她耸了耸肩,“作为你的首席医师,我有否决权,但我不打算行使,我选择弃权。”
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在他们开会之前我会先找塔尔博特谈谈。“非常感谢,”我说,“我在这儿只剩一周时间了。我会努力不给你惹麻烦的。”
“你没给我惹麻烦,”她回答道,“事实上,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病人,不过这一点我从没对任何人承认过。”
“那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倚过身来,温柔地抱了她一下。
5天后,周五,将近下午6点钟,我在亚特兰大国际机场私人航班停机坪等待着。我倚着一辆黑色加长型林肯轿车的后保险杠,一双清醒的眼睛盯着北方的天空。我的双臂在胸前交叉着,下身疯狂地坚挺着。我在等待着女公爵的到来。
与刚来的第一天相比,我足足重了10磅,我的肤色亮白,重新恢复了年轻与健康。我34岁,染上了如此大剂量和变态不已的d,y,我应该很早之前就没命了,比如,死于吸食过量或车祸或直升机坠毁或潜水事故等,但我却幸存了下来。
我站在这里,所有器官依然正常。这是一个美丽、清爽的夜晚,温暖的微风吹拂着脸庞。现在已临近夏天,快6点钟了,太阳依然高高地挂在空中,湾流私人飞机的轮子还没有着地我就早早地看到它了。这简直难以置信,我美丽的太太,陪我经历了7年地狱般吸d生活的女公爵此时就坐在机舱里。她现在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她在想着什么。她是否和我一样紧张?她真的和我记忆中一样美丽吗?她的体香依然和过去一样迷人吗?她真的仍然爱着我吗?一切都会一如往常吗?
当机舱门打开,一头亮丽金发的性感女公爵出现时,我得到了答案。她看起来美极了。她向前迈了一步,接着,她以女公爵特有的方式摆了一个姿势——脑袋歪向一边,双臂在胸部下面交叉,一条纤长、裸露的腿伸向一边,充满了不屑。接着,她就这么盯着我看。她穿着一件小巧的粉红色太阳裙,裙子是无袖的,而且足足高出膝盖6英寸。她仍保持着这个姿势,并抿着性感的嘴唇,开始摇着她那小小的金发脑袋,仿佛在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爱的那个男人!”我向前走了一步,向空中挥着手,耸了耸肩。
我们就那样定定地站着,互相盯着对方,足足看了10秒钟,突然,她放弃了原有的姿势,抛给了我一个世界一流的飞吻。接着,她张开双臂,做了个小小的急转,仿佛在宣告她来到了亚特兰大市,然后灿烂地笑着向我跑来。我也开始朝她跑去,我们在柏油停机坪的中间会合。她双臂揽住我的脖子,轻轻一跳,将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接着,她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