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惊喜的!介意告诉我原因吗?”
他抿了抿嘴唇。“原因和他们一样,此外还有一点,因为你和道格·塔尔博特的关系,你不用遵守这里的规矩。”
我环顾着房间,大家都赞同地点着头。
我的7位病友一个接一个地分享着对我的愤恨。轮到我发言时,我说:“嗨,我叫乔丹,我酗酒,对安眠酮和可卡因上瘾。此外,我还对赞安诺、安定、吗啡、氯硝西泮制剂、GHB、大麻、Percocet止痛药、麦司卡林上瘾,此外还包括其他种种,比如高等和中等价位的妓女,偶尔也找路边的廉价妓女,当然,只有想惩罚自己的时候我才会这么做……我非常想念我的太太,如果你们真的想恨我的话,我就让你们看看她的照片。”我耸耸肩,“不管怎么说,我恨你们每一个人,因为你们都是他妈的孬种,只会把对生活的不满往我身上发泄。如果你们真的想一心关注自己的康复,那么,不要找外因,开始寻找内因吧,因为你们全都是垃圾。顺便说一句,你们有一点说对了,我的确是道格·塔尔博特的朋友,所以,如果你们明天要向工作人员打我小报告的话,那我就祝你们好运了。”说完,我从圆圈中站了起来,说:“很抱歉,我要打几通电话。”
我最挚爱的牙医说:“我们还要讨论一下你的工作安排。公寓里的每一个人都需要清扫一个区域。这周我们安排你清扫浴室。”
“我不同意,”我脱口而出,“从明天开始这里将会有女佣服务,这事你们可以跟她讲。”我走进卧室,摔了门,开始拨艾伦·利普斯基的电话,跟他大讲塔尔博特·马什的变态。我们足足笑了15分钟,接着我们又开始聊起了过去的时光。
挂电话前,我问他是否听说过女公爵方面的消息。他说没有,我挂了电话,心情更加难过。到现在将近有一周了,似乎我和她之间的结局越来越不容乐观了。我打开电视,试图闭上眼睛,但和往常一样,还是很难入睡。终于,大约午夜时分,我睡着了——又度过了一天没有d品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8点整,我拨了老布鲁克维尔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被人接起。
“你好。”女公爵柔和地说道。
“娜?是你吗?”
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充满同情的声音:“是的,是我。”
“你好吗?”
“我很好。硬撑着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我……我打来电话想跟孩子们打声招呼。他们在吗?”
“怎么了?”她难过地说,“你不想跟我讲话吗?”
“不,我当然想跟你讲话。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想通话的人就是你了。我只是以为你不想跟我讲话。”
她和善地回答道:“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