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服用的那些药物而短路了。苏珊在整理思绪的时候,我趁机打量了一下道格·塔尔博特。他正坐在房间前排,两边各有5名员工。他有一头短短的雪白的头发,看起来将近60或60出头。他的皮肤有些苍白,方方的下巴,冷酷的表情,通常是那种凶残的典狱官脸上才有的表情——在拉下电椅开关前径直看着死囚犯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终于,苏珊又开口了。“我现在……已经……呃……将近18个月……没有吸d了,没有……呃……道格·塔尔博特的……帮助和激励,我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她转向道格·塔尔博特,点了一下头,这时整个房间都站起身来开始鼓掌——除我之外,整个房间的人都站了起来。100多个火星人为了重新拿到执照而全体拍马屁,这一幕简直让我惊呆了。
道格·塔尔博特向火星人挥了挥手,然后轻蔑地摇了摇头,仿佛在说:“噢,拜托,你们这是在让我难堪!我只是出于对人类的热爱才这么做的!”但我绝对相信,他那群快乐的员工这会儿肯定在仔细留意着谁没有大声鼓掌。
苏珊在继续发表啰唆的感言,我开始歪起脑袋四处看——寻找那个有着美丽脸庞、迷人身材的卷发美女,我发现她就坐在我的对面——环形的另一端。没错,她的确很漂亮。她有着柔和、天使般的五官——不同于女公爵精致的模特五官,但仍然很漂亮。
突然,火星人们又跳了起来,苏珊尴尬地鞠了一躬。接着,她慢慢地走向道格·塔尔博特,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拥抱。但这并不是一个温暖的拥抱,她的身体距他太远。从“门格勒博士”手中幸存下来的少之又少的病人在,bao行团聚会之类的场合都会拥抱他,上演了一幕极端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人质情结),即人质逐渐对俘虏他们的人产生尊敬。
现在,其中一位员工开始她自己的迷惑性发言。火星人们这次站起来时,我也站了起来。每个人都抓着两边人的手,我也照做了。
我们一起低下头,吟诵着戒酒互助会的祷告:
“上帝,赐给我平静,去接受我所不能改变的事情;赐给我勇气,去改变我能改变的事情;赐给我智慧,去分辨事物间的不同。”
现在,大家都开始鼓掌,所以我也鼓起掌来——不过这次,我是怀着诚意在做。毕竟,尽管我是个愤世嫉俗的浑蛋,但不可否认的是,戒酒互助会真的是很神奇,它拯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
房间后面有一张长长的矩形方桌,上面摆放了一些咖啡壶和一些饼干、蛋糕。我正往方桌走去,这时,我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大叫着:“乔丹!乔丹·贝尔福特!”
我转过身来——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