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充满了疯狂!我们正在39000英尺的高空飞行,当我起身前往洗手间时,循环空气中漂浮着众多的可卡因分子,这时,我注意到两位飞行员戴上了防毒面具。很好。他们看上去似乎是很不错的家伙,我可不想看到他们因为我而无法通过药物检测。
我正在逃亡的路上。我成了逃亡者!为了保命,我需要不断地流浪,待在原地就是坐以待毙。让自己低下头来,让自己倒下身去,让自己的思绪始终定格在此前发生的事情上,这无疑是死路一条!
不过……这件事为什么会发生呢?我为什么会把女公爵踢下楼梯?她可是我的太太,我最爱的人啊。我为什么会把女儿扔进奔驰车的副驾驶座上,连安全带都没给她系就冲出了车库大门?她可是我眼中的无价珍宝。她之后的人生中会始终牢记这一幕吗?她会一直回想起她的妈妈向上爬着,试图救出她的女儿,让她远离,远离什么?吸食可卡因的疯子?
在北卡罗来纳州某处的上空,我承认,我就是一个吸食可卡因的疯子。短暂的瞬间,我越过了雷池。但现在,我又一次返回了正常地带。不是吗?
我需要不停地吸食可卡因,我需要不停地吞服安眠酮、赞安诺和大量的安定,我需要远离妄想症,我需要不计一切代价地始终处在高潮状态,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
20分钟后,“系好安全带”的指示灯亮了,这向我发出了一个清晰的信号:要停止吸食可卡因,停止吞服安眠酮和赞安诺,以确保我们能以一种毒性完全平衡的状态着陆。
正如我的律师所承诺的一样,戴夫·比尔正在停机坪上等着我,身后停着一辆黑色林肯轿车。我心想,交通问题肯定是珍妮特安排的。
戴夫双手交叉站在那儿,看起来壮得像一座山。“准备好去参加派对了吗?”我兴奋地说道,“我需要找到我的下一任前妻。”
“我们先回我家,放松一下,”“大山”回答道,“劳里飞去纽约陪娜丁了,整个家里就剩我们了。你需要先睡会儿觉。”
我心想,睡觉?不不不!“你这个白痴,等死后我再睡个够。我问你,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这边还是她那边?”我向他挥了一拳,一个满满的右勾拳正正地落在了他右臂的肱二头肌上。
他耸耸肩,很显然,我这一拳对他丝毫没有杀伤力。“我站在你这一边,”他温和地说,“我一直都站在你这一边,不过我不觉得你们之间存在战争。你们会和好如初的。给她几天时间让她镇静一下,这种情况下女人是需要时间的。”
我咬着牙,冷酷地摇着头,仿佛在说:“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唉,其实事实并非如此。我希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