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问题。我告诉他,我太太在英国的家人和某个腐败的近海赛艇选手所任用的银行家是同一人,这当然完全是出于巧合。当我在滔滔不绝向我未来的律师讲这个胡编乱造的故事时——告诉他所有关于可爱的帕翠西亚姨妈的一切,她仍然健在而且活力十足,因为我觉得这样一来我的案子胜算会更大一些——我开始看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
我心想,我的故事绝对可信,这时,格雷格·奥康奈尔以怀疑的语气问道:“一位65岁的退休教师哪儿来的300万美元现金去瑞士开这个账户?”
呃……我的故事出现了小小漏洞;我心想,这或许不是个好兆头。除了装傻别无他法。“这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振振有词地反问道。我的语气用得恰到好处,“华尔街之狼”在必要时可是个冷静的角色,即便此刻,情况如此惨淡之时我依然镇定自若。“听着,格雷格,帕翠西亚(愿她安息)见人就讲她的前夫是鹞式飞机第一批试飞员。我猜克格勃为了获得这个项目的一些情报可能给了他一大笔钱,所以,或许他从克格勃那里拿了这笔现金?据我回想,这在当时可是非常先进的技术,高度机密。”天哪!我在胡扯些什么?
“噢,那我打几通电话,迅速了解一下情况,”我善良的律师说道,“乔丹,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你能清楚地告诉我,你的帕翠西亚姨妈到底现在是生是死?你刚刚说愿她安息,但几分钟前你告诉我她住在伦敦。我想,有必要让我清楚哪句是真话。”
很明显,我在这个问题上出现了失误。以后,我对帕翠西亚的生死状况可要更谨慎些才行。现在,除了蒙混过关别无他选,“噢,这取决于哪种状况对我目前更为有利。哪种情况对我的案子更为有利:是生还是死?”
“这个嘛,如果她能前来,说清楚钱就是她的,这最好不过了,否则,至少签署一份宣誓书,证实这一事实。所以,我认为如果她现在活着会更好些。”
“那么她现在活得很好!”想到“造假大师”和他伪造各种文件的超强能力,我自信地回答道,“但她喜欢独处,所以你只能接到一份宣誓书。我想,她这段时间正在隐居。”
现在两人顿时无语。足足过了10秒钟后,我的律师终于开口了,“那么好吧!我想我完全弄清楚状况了。几小时后我再打给你。”
一小时后,我接到了格雷格·奥康奈尔的来电,他说:“你的案子没有什么新进展。事实上,肖恩·奥沙接下来几周会离开办公室,成为我们这些卑微的辩护律师中的一员,所以他对我异常坦率。他说你的案子仍是这个科尔曼探员在负责。美国总检察官办公室没人对此感兴趣。关于那位瑞士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