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讲机上传来格温声音,“贝尔福特先生,波·迪特尔找您。”
拿起话筒,“嘿,波,怎样?”
他回答让惊呆,“需要马上跟你讲下,”他快速说道,“但不能在这部电话上讲。去找个投币电话,按这个号码给打过来。你现在能记下吗?”
“怎?”问,“你跟巴——”
波打断,“波,不可在这部电话上说。但简短地回答你下,是,有些信息想跟你说说。现在去拿支笔。”
分钟后,坐在白色小型奔驰车里,快冻僵。刚才出来得太急,忘穿件大衣。外面冷得要死——绝对不超过零下15摄氏度——现在是晚上7点,又处在冬季这个时候,天已经黑。启动车子,向前门开去。朝橡树街来个左转弯,并吃惊地看到马路两边汽车长龙。很显然,这个街区里有人正在开派对。心想,太棒,刚花1万美元买下史上最劣质安眠酮,这边却有人在开他妈盛大庆祝派对!
终点是布鲁克林乡村俱乐部投币电话,位于前方路上200码远处,30秒后,驶入车道。在乡村俱乐部前停车,走几级红砖台阶,穿过组白色科林斯式廊柱。
俱乐部会所内靠墙处有排投币电话。拿起部,拨下波给号码,接着,输入信用卡号码。电话响几下后,听到可怕消息。“听着,波,”波从另部投币电话上讲道,“刚接巴西尼打来电话,他告诉,你现在是项全面展开洗钱案调查目标。很显然,科尔曼这个家伙认为你在瑞士有2000万美元。他那边有内线为他提供信息。巴西尼不肯细讲,不过听起来你牵扯到别人交易中,感觉像是你开始并不是主要目标,但现在科尔曼将你列为主要目标。你家里电话很可能已经被窃听,你海边住所应该也装窃听器。波,跟说说,这是怎回事?”
做个深呼吸,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想想要对波说什……但要说什呢?跟他说在以“帕翠西亚·默勒”名义开立虚假账户中存几百万美元,跟他说自己岳母曾经帮往瑞士偷运过钱?或者,跟他说由于丹尼蠢到吃完安眠酮后驾车导致托德·加勒特出事?告诉他这些实情有什好处?点都想不到。所以回答道:“在瑞士分钱都没有。肯定是有什误会。”
“什?”波问道,“听不懂你在说什。再说遍行吗?”
沮丧地重复道:“说,在瑞士分钱都没有。”(发音已非常含糊)
波怀疑地问道:“你怎,嗑药?你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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