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浴室,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个贴有“便捷式灌肠”标签的盒子。我撕开盒子,然后将短裤拉到膝盖处,将瓶子带尖的喷嘴使劲塞进肛门,力度大到我感觉仿佛已刮到了结肠顶端。3分钟后,下消化道中的全部东西都流了出来。内心深处我很清楚,这样做对提升高潮的强度并没有什么帮助,但这样似乎不失为一种谨慎做法。接着,我将手指伸进喉咙,将今天的早餐吐得干干净净。
我心想,是的,任何一个明智的男人在这么特别的情况下都会这么做的,或许有一点例外——应该先呕吐再灌肠才对。不过我已经用超烫的水彻彻底底洗了手,所以弥补了这一小小失礼。
接着,我打电话给丹尼,催促他也这么做,之后,他当然也照做了。
下午5点,我和丹尼正在地下室一边打台球,一边不耐烦地等着艾伦·切姆托伯的到来。我们在玩8号球撞球游戏,此时,丹尼已经连续打了将近30分钟。在台球的碰撞与击打声中,丹尼一直在痛斥维克多:“我百分百确定股票出自这个中国人。其他人手中没那么多股票。”
丹尼所指的股票是Stratton最近发行的新股——M·H·梅尔森。现在的问题是,作为对肯尼所做赔偿的一部分,我已同意把很大一部分股票给维克多。当然,给他股票的前提已清楚交代过了,那就是,不得将股票卖回Stratton——当然,维克多完全无视这些指示,现在正把所有的股票都卖回Stratton。真正令人挫败的部分是,根据纳斯达克股票市场的本质,我们无法证明这一违法行为,而只能猜测。
不过,通过股票回卖,我们不能得出结论:维克多在耍我们。“你为什么看上去会这么吃惊?维克多是个堕落的疯子。即便不需要如此,他一样也会把股票卖回来的,就为了向我们示威。不过,现在你总算能明白为什么我让你将另外10万股卖空了吧。他已经将他所有能卖的都给卖了,而我们依然毫发无伤。”
丹尼闷闷不乐地点点头。
我笑着说:“老兄,别担心。到目前为止你卖了他多少股SharedImaging?”
“大约100万股。”
“好。等卖到105万股时,我就会让维克多一败涂地——”
我被门铃声打断了。我和丹尼面面相觑,张大着嘴巴惊呆了。一会儿,艾伦·切姆托伯拖着沉重的身子,沿着地下室台阶走了下来,像朋友般打着招呼问:“钱德勒最近怎么样?”
噢,天哪!我心想,他怎么就不能像其他毒贩子那样,在街角晃悠着,向学生们兜售d品?为什么我认为他需要被人喜欢呢?“噢,她很好,”我温和地回答道,心里在想,你他妈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