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太太和我父母在内。只有现在,从钱德勒这里,我才终于理解了“爱”这个词的真实含义。我第一次理解了为什么父母会痛我所痛,尤其是我十几岁时下定决心要挥霍青春的时候;我终于理解了母亲的眼泪源自何处,现在我知道,如果我的女儿有一天重蹈我的覆辙,我也会流下泪水的;对于我为父母带来的种种伤痛,我心怀内疚,我知道,我肯定让他们伤心欲绝过。这就是无条件的爱,对吗?这是最纯洁的爱,而在此之前,我只是一直在索取,却从来没有付出过。
所有这些依然未改变我对女公爵的感觉。相反,我一直在想,我和她到底会不会有这么一天,能够让我卸下防备,让我们之间充满轻松与信任,并且无条件地爱她。我心想,或许等我们再有一个孩子;或许等我们一起变老,老得不能动弹了,可能到那个时候我才会最终信任她。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开始将钱德勒作为我寻求平和、稳定与生命意义的源头。“被关进监狱、与她分离”这种想法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底,只有当科尔曼探员结束调查、毫无收获后我才能把这块大石头搬走,才能真正放下心来。我仍在等待波的回复,看看他从巴西尼探员那儿搜集到了什么情报,但他现在有点搞不定巴西尼。
再说说女公爵。最近她心情好得不得了。事实上,现在我闲下来了,所以,向她隐瞒我迅速发展的吸d习惯容易得多了。我研究出了一个很棒的方案,每天早上5点醒来——早她两个小时,悄悄地吃下安眠酮;接着,在她醒来之前,我将全数经历高潮的4个阶段——兴奋,说昏话,流口水,失去意识。醒来后,我会看几集《盖里甘的岛》或《太空仙女恋》,之后和钱德勒玩1个小时左右。中午则和丹尼在Tenjin吃午餐,之所以选择Tenjin,是因为在那里,所有的Stratton员工都能看见我们两人见面。
股市收盘后,我和丹尼又碰了个面,这次的见面是为了一起享受安眠酮。这将是我一天内的第二次高潮。我通常7点左右到家——完全结束流口水阶段之后——与女公爵和钱德勒一起吃晚餐。女公爵肯定知道我干了什么,不过她似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是因为我至少做出努力,不当着她的面流口水所以她心存感激吧,要知道,当着她的面流口水是最令她愤怒的事。
我听到电话响。“你现在醒着呢吧?”对讲机传来了珍妮特刻薄的声音。
“珍妮特,现在11点了,我当然醒了!”
“噢,你还没露面呢,所以我怎么会知道呢?”
简直是不可思议!即便她现在就在我家中工作,她仍然对我毫不尊重。仿佛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