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办法,而且我不想在家里谈话。”我走到床前,拿起一把缝纫用的剪刀递给托德。“给,你帮她剪开,然后我们去海滩。”
“管她呢!”他把剪刀递给妻子,“让她自己剪。这样除了抱怨之外她还能有点事情做。”
“走吧乔丹,你们去沙滩走走,这样我也能安静会儿。我自己给自己松绑。”
我有点怀疑地问道:“卡罗琳,你确定你可以吗?”
托德点点头,“是的,她没问题。”接着,他盯着卡罗琳的眼睛说,“当我们把钱带回去时,我会重新数一遍的,如果钱少了,哪怕就少了一张,我也会撕破你的喉咙,看着你滴血至死!”
“瑞士金发美女”开始大叫起来,“噢,你这可不是第一次这么威胁我了!惹急了,我就把你的药全都冲到马桶里,然后换上毒药……你这个浑蛋!浑蛋!我会撕破……”她用英语、法语,或许还夹杂着点德语——不过很难辨别——不断地诅咒托德。
我和托德穿过一扇可以欣赏大洋美景的玻璃拉门,走出了卧室。尽管这扇门非常厚,足以抵挡5级风,然而,当我们走到后面的甲板上时,我仍能听到卡罗琳的叫声。我想,她应该是在用法语咒骂吧,不过我不是很确定。
在甲板的另一端,是一段长长的通向沙地的木制走道。沿着海边走时,我觉得内心很安定,几乎很平静——尽管脑海中的尖叫声仍挥之不去:“你正在犯你人生中最严重的错误之一!”但我对这个声音不予理睬,而是全心享受着太阳的温暖。
我们朝西边走着,深蓝色的大西洋就在我们的左边。离岸约200码远的地方有一艘商业捕鱼船,我都能看到白色的海鸥沿着捕鱼船的航线迅速俯冲,试着想从当天的捕获中找点漏网之鱼。尽管渔船显然“毫无恶意”,然而我却在想,会不会有z.府密探藏在驾驶桥楼上,拿着一个话筒对着我们,试图窃听我们的谈话。
我做了个深呼吸,压制住内心的怀疑,对托德说:“如果只有卡罗琳的话,这事做不成。她一个人的话往返次数太多了,如果她不断地往返于海关,迟早得出问题。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我不能给你们6个月时间让你们来运。我在美国还有其他的业务急需我将资金运至海外。”
托德点点头但一言不发。他足够聪明,没有问我是什么样的业务,或者为什么会这么紧迫。但问题是,我必须尽快把钱运至海外。正如我所怀疑的,DollarTime的状况比卡明斯基所讲的还要差,现在它需要紧急注资300万美元。
如果我尝试通过公开上市筹资的话,至少需要3个月的时间,而且我必须要做公司账册期中审计。这样的话可就糟了。天哪,以目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