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记卡的风险还高。如果我把我的房屋进行抵押,那么老布鲁克维尔镇就会有记录,这就意味着,联邦调查局只需前往老布鲁克维尔镇,索要一份契约复印件,就会发现一家海外公司资助了这项抵押。还说什么不亮红灯!很显然,这一做法风险更大,难度更高。将钱汇入瑞士银行账户容易,免受调查也很容易,但要在不留下任何书面证据的前提下将钱取出来可就难了。
“顺便问一句,”吉恩问道,“您打算带来的这位女士叫什么名字?”
“她叫帕翠西亚,帕翠西亚·默勒。”索雷尔又一次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说,“朋友,这名字不错。这位有着如此优美名字的女士怎么会干违法的事儿,呃?”
一小时后,我和索雷尔走出酒店电梯,沿着四楼走廊向丹尼的房间走去。和大厅一样,走廊的地毯看上去就像是只迟钝的猴子,主题色仍是粉色、黄色的混合色,真是可悲。不过房门却很新。房门为深褐色,全都闪着亮光。我心想,这真是有趣的两分法。或许这就是他们对“古老世界魅力”的理解吧。
走到丹尼闪闪发光的门前,我说:“吉恩,听着,丹尼玩起来特疯,所以,如果他说话含糊不清你可别吃惊。我离开时他正在喝苏格兰威士忌,因为长途飞行的缘故,估计他吃的那些安眠药的药劲还没消掉。不过,不管听起来怎么出格,我想让你知道,他清醒时可是非常聪明的。事实上,他将‘如果你和男孩们出去鬼混,一早醒来时他们便成为男人’这一箴言奉为座右铭。你懂我的意思吗,吉恩?”
索雷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回答说:“啊,我当然懂。对按照这样一种理念生活的人来说,我不生敬意都不成。欧洲大部分地方都是这种生活方式。我可绝不会基于肉欲来评判他人。”
我扭动钥匙,打开房门,丹尼正平躺在酒店房间的地板上,背部着地,一丝不挂,当然,如果你把赤身裸体的瑞士妓女当成衣服的话,那就不能说他一丝不挂了,而是穿着“四件衣服”。
我转过头看着吉恩,稍稍打量了他一下。他的头歪向一边,右手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仿佛正试图弄清这一*秽场景中每个妓女的角色。接着,他突然眯起眼睛,开始缓缓地点着头。
“丹尼!”我大声喊道,“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丹尼使劲腾出了右臂,将坐在他脸上那个年轻妓女推开。他扬起头,试着给我们个笑脸,不过他的脸几乎僵住了。很显然,他还吸食了点可卡因。“……”他咬着牙咕哝着。
“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丹尼做了个深呼吸,仿佛要鼓足力气,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