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在贵行开立账户,那么我就接受,我永远不会再提及此事。”
索雷尔点点头,“乔丹,我喜欢您的做事风格。或许您前世是个欧洲人,呃?”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谢谢,”我语气中含着一丝讽刺意味,“吉恩,谢谢您的恭维。不过我还有一些重要的问题要问您,主要与今天上午你们跟我说的那堆‘开账户前把我的护照给你们’这番话有关。我是说,拜托,吉恩,这也太过了吧,您觉得呢?”
索雷尔又点了一支烟,大口地吸着。呼出的烟雾中闪现着他那阴谋般的笑容,他说:“朋友,现在我了解您是怎样的一个人了,所以我想您肯定已经想出一个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了,对吧?”
我点点头但一言不发。
沉默了几秒钟后,索雷尔意识到我正在等他一五一十地讲明白。“那么,很好,”他耸耸肩,“在银行里讲的那些话大多都是废话。当时那样讲,是为了卡明斯基好,也为了我们彼此好。毕竟,我们必须要表现得遵纪守法才行。我知道,在一个数字编号的瑞士账户后附上您的名字,这对您会是致命的弱点。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建议您这样去做的。然后,我认为比较谨慎的做法是,您在我们银行开立一个账户——以您的名字为户头开立一个账户,让所有人看到。这样一来,如果美国z.府提审您的电话记录,您就可以就‘与我们银行通话’做出合理的解释了。您也知道,开立一个瑞士银行账户可是不违犯任何法律的。您所要做的就是,给我们寄一小笔钱,比如25万美元,然后我们帮您将这笔钱投资于多只欧洲股票——当然,我们只会选择最好的公司——这就为您与我们银行不断联络提供了充足的理由。”
我心想,这主意不赖。很显然,“合理的推诿”已成了国际社会白领犯罪者们的困扰。我在座位上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让慢慢疼痛起来的左腿减轻些压力。我随意地说了句,“我懂您的意思,这样做也不错。不过您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我根本不可能从我自己家里给贵行打电话。我很快就会揣着几千克鲁赛罗亲自前往巴西,用投币式公用电话给贵行打电话,我绝不会让贵行的电话号码出现在我的电话账单上。”
“不过,就您的问题而言,我打算起用一位和我姓氏不同的家庭成员。她是我太太的娘家人,而且不是美国公民,是英国人。我明天一早就去伦敦,后天我就能把她带回这儿,手揣护照,直接在贵行开立账户。”
索雷尔点了下头说:“我猜您很信任这位女士,如果您不信任她,我们可以为您提供这样的人选,他们可以使用自己的护照来帮您。这些人的背景一点都不复杂,多数是马恩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