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电话号码，但
电话费欠得太多，NYNEX电话公司也对穷追不舍。
斯科特让坐在他旁边
位子上，并说
几句鼓励话。“往好方面想想，”他说，“如果奇迹出现，你没有因为懒惰、愚蠢、傲慢或做事拖拖拉拉而被炒鱿鱼话，那有
天你说不定还真能当上股票经纪人呢。你知道，去年赚30多万美元，你另个老板，那个家伙赚100多万。”
100多万？在想，这“另个家伙”得是怎样个浑蛋啊。心沉，问道：“另个家伙是谁？”
“为什
要问？”痞子折磨者问，“这跟你有什关系？”
天！心想，你这个傻子，人家不问你，哪儿有你发言份儿。这有点像在海军当兵感觉。直觉告诉，这个浑蛋最喜欢电影肯定是《军官与绅士》，而他现在就把自己当成电影里面小路易斯·格赛特——假装自己是位军校教官，负责训练尚不合格海军士兵。但这些想法只能藏在心里，嘴上却说着：“呃，没什，只是，呃，有点好奇罢。”
“他叫马克·汉纳，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他边说边递给叠索引卡，每张上面都列有位富有商人姓名和电话号码。“微笑，拨电话。”他命令道，“12点前你脑袋不许给抬起来。”接着，他坐到自己办公桌前，随手拿起份《华尔街日报》，把脚跷到桌子上（脚上穿着双黑色鳄鱼正装皮鞋），开始看起来。
正要拿起电话，这时，感觉到只很有力手搭在肩膀上。抬起头，只瞄眼就知道他就是马克·汉纳。他浑身散发着成功人士气息，像是个真正“宇宙主人”。他身材高大、健硕，肌肉很发达。头乌黑头发，眼睛大而有神，脸上有零零星星痤疮疤痕。他很英俊，散发着格林尼治村上流气息，充满着魅力。
“乔丹？”他说，语调出奇舒缓。
“是，就是乔丹。”回答道，说话语调可以想象，“级渣滓，随时候命！”
他温和地笑，价值2000美元灰色条纹西装垫肩在笑声中起起落落。接着，他故意提高音量，说：“噢，看出来，那个乡下浑蛋已经给你下完第服毒药。”他用头朝斯科特那边示意着。
轻轻地点下头。他朝眨眨眼，“不用担心，是这里高级经纪人，他只是个毫无价值小跟班罢。所以，他之前说过什，以后会说些什，通通都不用在意。”
试着不往斯科特那边看，可还是没忍住，他当时嘴里正在咕哝着：“该死汉纳！”
但马克没有回击，只是耸耸肩，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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