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们都有惊,好在很快发现进来是公主。
她快步走到面前,伸手问要朝报:“给看看,否则就告诉别人。”
只得把报纸给她。她垂目阅,先就看到王拱辰那条。看完,她有些困惑地问:“这个王拱辰是不是好人?爹爹跟说过他请辞状元之事,直夸他诚信,但他送张娘子那贵重花瓶,又不像是好官干事呀……”
世道人心,在她如今那双清澈眼眸里只有黑白两色,对朝中士大夫,她也只会用“好官”或“坏官”来加以区分。所以她问题令颇为踟躇,时难以寻到合适解答方式。
倒是张承照先开口:“公主,听说官家这两日让你背诵《岳阳楼记》和《醉翁亭记》?”
“是呀,”公主很苦恼地说,“好难背啊。背天,似乎记住,但睡觉后起来,发现那《岳阳楼记》脑子里只得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醉翁亭记》更惨,只记得太守乐来乐去,为什乐却怎都想不起来……爹爹还要明日背给他听,怎办?好想撞墙呀!”
张承照躬身倾听,不住做同情状,但随后说出来话对公主来说简直像是威胁:“公主多保重,背书也不能累着,否则明天怎继续背《沧浪亭记》呢?”
公主大惊:“还要背《沧浪亭记》?”
张承照道:“不错,臣琢磨出官家给公主背诵文章是怎选。”
公主忙追问:“那是怎选?”
张承照指朝报上王拱辰名字:“这王拱辰害谁,官家就让你背谁文章。”
公主愕然。张承照又继续解释:“当年王拱辰弹劾范仲淹朋友滕宗谅,说他贪污公使钱,令他谪守巴陵郡,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把范仲淹也贬到邓州去。第二年滕宗谅修好岳阳楼,便特意请范仲淹写《岳阳楼记》。然后王拱辰又指使下属和朋党弹劾欧阳修,次没参倒,又来第二次,终于把他贬到滁州去,结果欧阳修在那里写下《醉翁亭记》……所以接下来,官家定会让公主背《沧浪亭记》,因为苏舜钦跑到苏州去写这篇文章,也全拜王拱辰所赐。”
公主听,声叹息:“这王拱辰真讨厌。”
张承照立即点头应道:“确实讨厌。若他没鼓捣出这多事,公主现在哪还需要背这些文章呢?所以公主应该清楚他是好官还是坏官吧?”
公主笑道:“害背这多文章,当然是坏官!”
这理由听得忍不住笑,但还是向公主说明:“公主,大臣好坏不能用让你背书多少来区别,人之善恶也不是仅以两事就可以判定。何况恶人生中可能会做几件好事,而好人这辈子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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