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分崩离析,又重新胡乱粘贴在起。他瘫倒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筋疲力尽。
“听着,午饭前先好好睡觉。关于你要求细节们稍后再谈。”厄克特柔声建议道,亲自帮奥尼尔又倒杯酒。
奥尼尔个字也没说,就闭上眼睛。他睡眼朦胧地喝光杯里酒,几秒钟之内,他呼吸就慢下来。然而,就算是在睡梦中,他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安分地随时转动。不管奥尼尔神游去哪片梦乡,那里肯定不太平。
厄克特静静地坐着,看着眼前这个缩成团人。奥尼尔鼻孔里不断滴落着鼻涕。这幕再次让厄克特想起他童年,想起只忠心耿耿陪伴他多年,又做猎犬又当伙伴拉布拉多。天仆人对他说狗得中风,必须结它。厄克特当时就崩溃,他跑到拉布拉多平时睡觉马厩,结果痛苦地看到只失去控制动物。狗两条后腿瘫痪,全身都沾满粪便,鼻子和嘴巴上也全是脏东西,而且和奥尼尔样,不受控制地流着鼻涕。看到主人,他能做只是发出声呜咽作为问候。老仆人眼含泪花地抚摸着它耳朵。“你再也没法追着兔子满山跑,老家伙。”他低声说,然后转身看着年轻厄克特,“您该走,弗朗西斯少爷。”
但厄克特拒绝,“知道会发生什。”他说。
因此两人起在果园后面厚厚紫杉树篱边挖个坟墓,抬着拉布拉多来到附近个阳光明媚地方,让它感觉下秋日暖阳抚摸。接着厄克特开枪打死它,结束它痛苦。现在,他盯着奥尼尔,想起自己当时流下泪水,想起自己不止次去埋葬它地方探望,心想,为什有人还不如蠢笨动物值得可怜呢?
他把奥尼尔留在书房里,悄悄走向厨房。在水槽下面找到双厨用橡胶手套,再拿起个茶匙,起塞进上衣口袋,然后从后门出去,走向外屋。木门年代久远,连接处已然生锈,推开就吱吱呀呀地响。他来到这个小棚子里,对面墙边立着个高高厨用壁橱,破得不成样子,很久以前就被弃置。现在里面装是用过油漆桶和罐罐汽油,还有群生机勃勃蛀虫。把那些瓶瓶罐罐移开,个封得严严实实锡罐出现在眼前,他戴上橡胶手套,从架子上拿下锡罐,回到屋子中,像举着燃烧火把样举着手里罐子。
进去之后,他就去书房看看奥尼尔。他睡得很沉,鼾声如雷。他悄悄上楼,来到客房,发现奥尼尔没有锁住自己拿来过夜箱子,松口气。他在装洗漱用品袋子里找到自己想要东西,就在牙膏和刮胡刀旁边。那是罐男士爽身粉,轻轻拧瓶盖就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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