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爽身粉,只有个塑料自封袋,里面装着大概大汤匙白色粉末。他拿着塑料袋来到飘窗旁抛过光桃心木写字桌边上,从抽屉里拿出三大张蓝色信纸。他把张信纸平放在桌面上,把袋子里东西倒在上面,聚集成座小山。第二张纸则摆在旁边,仍然戴着橡胶手套,打开从棚屋里带来罐子,用勺子舀出分量相当白色粉末。他用勺子另头作为小铲子,万分小心地将两堆白色粉末各自分成差不多两半,把两边各半舀到第三张从中间折起来信纸上。两种粉末颜色与质地几乎没有差别,他混合得也很好,看上去好像从来就是体。他又在信纸中间折下,准备好把混合物倒回塑料袋里。
他盯着面前这张纸和自己手,好像在微微颤抖。是因为紧张,还是年纪大,抑或是举棋不定,或者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习惯?不,绝不是因为这个。不管是因为什,绝不是因为这个!粉末毫无阻力地滑进塑料袋里。他重新封好袋子。看上去好像从来没动过。
五分钟后,花园角,垂柳旁边,他园丁常在那儿堆积准备焚毁垃圾。他也在那里燃起堆火。锡罐现在已经空,里面东西也随着水冲走。罐子则在这熊熊火焰中和蓝色信纸以及橡胶手套起被烧毁。厄克特看着闪闪耀眼火焰,缓慢上升青烟,接着切复归寂静,那里只剩堆灰烬。
他回到房间里,给自己倒大杯威士忌,几乎像奥尼尔样贪婪地饮而尽。这时候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万事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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