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少数人才能进入账户名单啊,”玛蒂争辩道,“而且查理·科林格里奇现在正在个治疗中心戒酒呢,他怎做得到呢?”
“他弟弟啊。”
玛蒂脸上出现难以置信表情,“你不是在说首相冒极大风险,命令别人修改党总部电脑文件,就是要毁灭证据吧?特别是他现在已经宣布辞职?”
“玛蒂,回头好好想想。或者说你还太年轻,记不得?水门事件,文件被烧毁,磁带被消除,是总统做。伊朗门丑闻,个秘书把牵涉到犯罪证据材料放在自己灯笼裤里带出去。”
“这里又不是美国……”
“好吧,就举本国例子。自由党前领袖,杰瑞米·索普,因为谋杀未遂在中央刑事法庭受审。约翰·斯通豪斯因为伪造z.sha现场而入狱。劳合·乔治在唐宁街出售自己贵族爵位,还在内阁会议桌上和秘书乱搞。政治上事儿就是这样,玛蒂,从来没变过。”普雷斯顿渐渐进入状态,“权力就是令人上瘾毒药,好像让飞蛾献身烛火。大家都趋之若鹜,完全意识不到危险将近。他们愿意牺牲切,婚姻、事业、名声甚至生命。所以,比较合理解释还是科林格里奇两兄弟真沾脏钱,还试图掩盖这切。”
“你不能告诉说,这报道就不登。”她严厉地斥责道。
“冷静点吧,求求你。说意思是,你拿到东西还不足够支撑这个报道。这里面水太深,你还需要再挖挖。你还需要多费点功夫。”
如果他意思是让玛蒂就此离开,让他安静会儿,那他如意算盘算是打错。她双手握拳重重捶在他桌上,倾斜着身子,看着他摇来晃去眼睛。
“格雷,知道他妈是个蠢女人,但你得给解释清楚,让弄明白。要就是有人陷害科林格里奇两兄弟,要就是首相有罪,修改证据。无论如何,这都是个轰动性报道,们整整周头版都有料。”
“但到底是哪个呢?们必须要确定。特别是现在是领袖竞选时期。”
“就因为是领袖竞选时期,们才要报道啊。等竞选都结束,切都晚,再他妈登出来还有什意义呢?”
普雷斯顿努力保持理智,但他实在无法做到讲道理。这个毛头手下居然敢吹胡子瞪眼地来教训他,还是个女人?他接受不,他受够。
“听着,你给滚,轮不到你来教训。你跑到办公室来,说得天花乱坠,你这个报道多好啊多棒啊,但是点儿过硬证据也拿不出来。正式报道你个字也没写。他妈怎知道你能写出个很好报道,还是只是吃饱撑来发神经?”
让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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