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权摇头道:“就是要告诉你,此事万万不可惊动地方官。你们行迹举动,也万万不能传到顾将军耳朵里。倘若是办坏差事,你们也再不必回来见,听明白?”那侍臣细细琢磨片刻,方答应道:“臣谨遵殿下令旨。”定权这才点点头,道:“辛苦你,此事办好,孤去跟兵部说,调你入禁军,先从百户做起吧。”那侍臣赶忙下拜道:“谢殿下!”定权挥手道:“你去安排好人手,把钱领到,今日便上路吧。”
眼看他出去,才又唤过周午,未待他开口哭诉,便抢先道:“这几日事情,想必你们也听说。陛下旨意,即日便要移宫。良娣她们自然是要去,她们事情,你先整顿安排妥当。另有几个平素有用人,孤想着要把他们调入东宫卫,日后有事,到底是故人用得安心。”说到此处,略停顿,方望着窗外道:“至于你,原本便是宫里出来,孤会向陛下请旨,若陛下恩准,让你接着做延祚宫内侍总管,那自然是孤求之不得事情。只是孤担心,延祚宫上下都会换成陛下人,留不留你,孤却是做不主。若是如此,你也不必再搅和进来,拿点养老钱,回家去吧。你跟孤场,别什没得到,总也得叫你有个善终。”
周午被这番话说得半晌没言语,许久方哭道:“臣本是百无用之人,怎敢贪恋高位,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端茶送水,才算是臣善终。”定权淡淡笑,道:“你也并不是个糊涂人,怎尽说这些糊涂话。去吧,都去吧,孤歇息片刻,还要再去见个糊涂人。”
王慎使人同刑部狱官招呼时候,自然并未说明来人便是太子。然而干精明人等皆是心知肚明,是以此日戌时,当顶檐子悄悄停在刑部大牢后墙外,从轿上下来个身披麾衣,头罩风兜,却是衣着寻常年轻公子时,狱官嘴上虽不说,行动举止仍是恭谨到十二分。小心翼翼引着他穿门过户,待到真进到牢狱深处,又生怕两旁景象,狱中晦气触得他不快。几次欲要开口,见他面色,皆又生生咽回去。
行走半晌,方来到关押张陆正狱门前,定权侧首低声下令道:“把锁打开。”那狱官迟疑道:“大人,没有陛下旨意,下官是绝不敢开门。”张陆正听见外面言语,起身看,却顿时呆愣住。定权向他轻轻点点头,又对那狱官道:“不开门也罢,那便烦请暂且回避,有几句话要单独问人犯。”那狱官仍是摇头道:“大人,此处却没有这样规矩。大人这并不是奉旨问案,依着哪条朝纲,也断没有能够和犯官独处道理。也请大人体谅下官难处,并非下官擅权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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