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里,然后反手搂住,顺手就把扒拉到他怀里。这样虽然很暖和,可是觉得很不舒服,尤其睡会儿就忍不住:“别在后脖子出气……”
他没说话,继续亲后脖子,还像小狗样咬,被咬得又痛又痒,忍不住推他:“别咬,再咬睡不着。”他还是没说话,然后咬耳朵,最怕耳朵根痒痒,笑就笑得全身发软,他趁机把衣带豆拉开,急彻底醒过来,“你干什?”
李承鄞狠狠啃口,突然明白他要干嘛,猛然脚就踹开他:“啊!”
这下踹得他差点儿没仰面跌下床去,帐子全绞在他脸上,他半天才掀开裹在脸上帐子,又气又急地瞪着:“你怎回事?”
“你要……那个……那个……去找赵良娣!”才不要当赵良娣替身呢,虽然喜欢李承鄞,可不喜欢他对做这种事情。
李承鄞忽然轻笑声:“原来你是吃醋。”“谁吃醋?”翻个白眼,“你少在那里自作自受!”李承鄞终于忍不住纠正:“是自作多情!”说成语总是出错,不过他纠正就乐:“你知道是自作多情就好!去找你赵良娣,或者绪宝林,反正她们都巴望着你呢!”“你呢?你就不巴望?”“有喜欢人啦!”突然心里有点儿发酸,不过喜欢人不喜欢,而且还偏要在他面前嘴硬,“才不巴望你呢,你愿意找谁找谁去,哪怕再娶个十个八个什良娣、宝林,也不在乎。”李承鄞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以前总在他面前说赵良娣,他脸色也没有这般难看。过好会儿,他突然冷笑声:“别以为什都不知道,不就是裴照!”张口结舌地瞧着他。“别忘你自己身份,你可是有夫之妇。哦,知道,反正你们西凉民风败坏,不怕丢脸,成日溜出宫外跟裴照混在起,竟然没有半分羞耻之心!”可没想到他会知道出宫事,更没想到他会知道跟裴照起吃酒事,恼羞成怒:“你自己娶个女人又娶个女人,出宫逛逛,又没有做什坏事,而且和裴将军清清白白……”李承鄞反倒笑笑:“那是,借裴照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跟你不清白。再说他马上要娶珞熙,们天朝公主,可不像你们西凉女人,真是……天性轻狂!”最后四个字彻底激怒,跳起来甩他巴掌,不过他避得太快,所以这巴掌只打在他下巴上。气得全身发抖:“你跟那些乱七八糟女人成天搅在块儿,从来没有说过什,和裴照不过喝过几次酒,你凭什这样说?们西凉女人怎……你就是仗着你们人多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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