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会进入这样的故事中。”
阿尔伯特看着他,想不出该如何回答。他想起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故事《斑点带子案》,在那个故事里,一条毒蛇通过通风管道进入了那个著名的密室,不朽的夏洛克甚至只需要半个脑子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但是,即使29号航班头顶上的行李格里装满了毒蛇——塞满了它们——那尸体呢?尸体在哪里?恐惧又开始爬进他的身体,似乎顺着他的腿窜上他的重要器官。他心里想,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不像著名的枪手“王牌”考斯纳。
“如果只是飞机的话,”罗伯特轻声说,“我想我可以设想一个场景……毕竟,在过去二十五年左右的时间里,我就是靠它来维持生计的。你愿意听这样的情节吗?”
“当然。”阿尔伯特说。
“很好。假定说有一个神秘的z.府组织决定进行一项实验,我们是实验对象。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实验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记录严重的精神和情绪压力对一些普通美国人的影响。他们,即进行实验的科学家,在飞机的氧气系统中装入某种无气味的催眠药物。”
“有这样的东西吗?”阿尔伯特好奇地问。
“确实有。”罗伯特说,“二氮杂啉是一种,还有甲氮布他比妥。我记得,那些喜欢自认为‘严肃’的读者曾嘲笑萨克斯·儒默的小说。他们称之为最夸张可耻的情节剧。”罗伯特缓缓摇头,“因为生物学研究,以及美国中央情报局和美国国防情报局等缩写成几个字母的机构的偏执妄想,我们可能已经生活在儒默笔下最可怕的噩梦世界中了。
“二氮杂啉最好用,它其实是一种神经毒气。它应该会很快生效。在它被释放到空气中后,所有人都进入梦乡,除了正在用面罩呼吸未被污染的空气的飞行员。”
“可是……”阿尔伯特开口要说。
罗伯特微笑着举起了一只手:“我知道你反对什么,阿尔伯特,我可以解释。我可以说吗?”
阿尔伯特点点头。
“飞行员把飞机降落在……比方说,降落在内华达州的一个秘密机场。当气体被释放的时候,那些醒着的乘客,当然还有空姐们——被穿着《仙女座菌株》里的白色实验衣的恶人赶下飞机。那些睡着了的旅客——你我也包括在内,我年轻的朋友——就继续睡,只是比以前睡得更沉一点。然后,机长把29号航班拉回到适当的高度并保持航向。他开始自动驾驶。当飞机到达落基山脉时,毒气的作用就开始减弱。二氮杂啉是一种所谓的透明药物,不会留下明显的副作用。换句话说,你之后不会有感觉。通过对讲机,飞行员可以听到那个失明的小女孩呼喊她的姨妈。他知道她会吵醒其他人的。实验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