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还能有错?”
苏珊无言以对:麦特讲述的遭遇,本有保留地接受,她却立刻起了疑心(不,“疑心”用在这儿太虚伪了),苏珊感到很羞愧。
“你为什么来?”
苏珊踌躇片刻,然后答道:“镇上有些家伙怀疑老宅里有个谁也没见过的人。他或许是个……是个……”她还是没法说出那个词,但马克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尽管认识才几分钟,但她觉得这个小男孩看起来确实不一般。
她跳过有可能补充的一切说法,直接说:“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了。”
他对木桩点点头。“还带上那东西来刺穿他?”
“我不清楚自己下不下得了手。”
“我下得了手,”马克冷静地说,“经过昨夜我目睹的事情之后,我下得了手。丹尼就在我窗外,像大苍蝇似的停在半空中。而他的牙齿……”他摇摇头,像商人驱赶破产客户似的赶走那段噩梦。
“你父母知道你在这儿吗?”尽管苏珊明白他们肯定不知道,但还是问了出来。
“不知道,”马克淡然道,“星期天他们要亲近自然。早晨观鸟,下午忙别的。有时候我也去,有时候不去。他们今天开车去海边了。”
“你小子够了不起的。”她说。
“不,没什么,”赞扬没能让他的表情有丝毫改变,“但我要除掉那东西。”他抬头望着马斯滕老宅。
“你确定——”
“当然确定,你也一样。你难道没感觉到他有多邪恶?难道屋子不让你害怕吗?只是看一眼就害怕?”
“你说得对。”苏珊接受了他的意见。与本和麦特的逻辑不同,马克的理由来自感觉神经的末梢,苏珊对此没有反抗能力。
“我们怎么动手?”苏珊自然而然地低头,把领导权让给了马克。
“直接上去闯空门,”他说,“找到他,用木桩——我的木桩——插穿他心脏,然后扬长而去。他很可能在地窖里。他们喜欢黑暗的场所。带手电筒了吗?”
“没有。”
“该死,我也没有,”他穿着运动鞋的脚漫无目的地踢了几秒钟树叶,“不会连十字架也没带吧?”
“这我倒是带了。”苏珊答道。她拎着链子从衬衫里掏出十字架给马克看。马克点点头,也从衬衫里摸出他的链子。
“希望能在我爸妈到家前把这东西还回去,”马克郁郁地说,“是从我母亲的首饰盒里拿的。要是被她发现,我可就麻烦大了。”他环顾四周。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树影已经拉长了不少,马克和苏珊都很想继续拖延下去。
“找到他以后,千万别看他的眼睛,”马克告诉苏珊,“他虽然要到天黑后才能离开棺材,但依旧能用眼神俘获你。你会背诵什么经文吗?”
森林和马斯滕老宅未经整修的草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