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你也知道，咱这都是为人民服务。”
来
！那只瘸
条后腿
肥耗子就是乔治·米得勒。嘴里叼着东西像片鸡肝。
“往哪儿逃呢，乔治，见着你。”杜德说着扣动扳机。点二二枪声很平常，并不特别响亮，老鼠连翻两个跟头，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空尖弹，那就是你赎罪券。有朝日，他要搞把大口径家伙，点四五或点三五七马格南，看看能把这些鸡巴小玩意儿打成什
样。
接下来是露丝·克罗凯特那小荡妇，不戴胸罩去上学，看见杜德在街上走总是拿胳膊肘捅捅身边朋友，发出阵阵窃笑。砰！再见，露丝。
老鼠发狂般奔向垃圾场远端寻找安全地带，杜德赶在它们跑掉之前干掉六只，今天早晨杀得颇为舒畅。要是过去端详老鼠尸体话，就能看见虱子抛下渐渐冷却尸体，仿佛……仿佛……哎呀，仿佛老鼠逃出正在沉没船只。
这个念头让杜德觉得无比好玩，于是甩他歪扭古怪脑袋，身体重量压在背后驼峰上，他发出阵阵狂笑，火焰橙色手指贪婪地在垃圾堆中攀援蔓延。
生命何其壮哉！
11
中午十二点整。
镇上汽笛声响，持续整整十二秒，告诉三所学校现在已是午餐时间，大家请欢迎下午到来。小镇二号行政委员，克罗凯特南缅因保险暨房地产公司所有人，劳伦斯[9]·克罗凯特放下正在阅读书（《撒旦性奴》），根据汽笛声对表。他走到门口，把“点回来”标牌挂在卷帘拉手上。他日常生活成不变。他将徒步走到顶好咖啡馆，吃两个全料芝士汉堡，喝杯咖啡，抽根威廉潘香烟，欣赏宝琳大腿。
他最后拽下门把手，确定门锁好，沿着乔因特纳大道向南走。他在路口停下，眺望马斯滕老宅。屋子门前车道上停着辆车。他只能辨认出车轮廓，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胸中某处涌起丝不安。年多以前，他打包卖掉马斯滕老宅和停业已久乡村洗衣坊。尽管他从前也做过不少奇特买卖，但这笔无疑是最怪异。上面那辆车很可能属于位名叫斯特莱克先生。R.T.斯特莱克。今天早晨，他恰好通过邮局收到这位斯特莱克寄来东西。
去年七月个阳光灿烂下午，上面说这位老兄开车来到克罗凯特办公室门口。下车后，他在人行道上站几秒钟，然后才推门进屋。天气炎热，他却身穿庄重三件头正装。他脑袋秃得像台球，滴汗也没有。面孔棱角分明，两根眉毛连成条笔直黑线，藏在底下眼窝仿佛钻出来两个黑窟窿。他只手拎着个薄款黑色公文包。斯特莱克进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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