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似乎做过很多工作。他们卖肾都是为尽快挣到笔钱,他们说就是干上几年苦力,也挣不到卖掉个肾钱。他们憧憬卖肾以后生活,可以给自己买身好衣服,买个苹果手机,可以去高档宾馆住上几晚,去高档餐馆吃上几顿。憧憬之后,他们陷入到焦虑之中,这七个人都在这里等待个多月,仍然没有得到配型成功消息。其中个已经去过五个城市卖肾窝点,每个窝点呆不到两个月就被赶走,说他肾没人要,肾贩子只给他四五十元路费,他靠这四五十元买张火车票去另个城市另个卖肾窝点。他说自己身无分文,只能在个接着个卖肾窝点像乞丐样活着。
这个人显得见多识广,有人抱怨这里伙食太差,说不是白菜土豆就是土豆白菜,他说这里伙食不算差,每周还能吃到次豆腐,喝上次鸡架汤;他说自己曾经去过个卖肾窝点,两个月里天天吃些烂菜。有人担心切肾手术是否安全时,他副过来人腔调,说这个说不准,这个全靠运气。他说肾贩子都是没良心,有良心不会干这活,肾贩子为省钱不会去请正规外科医生,正规医生要价高,肾贩子请来切肾都是兽医。
听说是兽医来给自己切肾,其他几个年轻人愤愤不平,说他妈肾贩子挣这多钱还这缺德。
这个人倒是见怪不怪,他说这年月缺德人缺德事还少吗?再说兽医也是医生,这些兽医专门给人切肾,切多熟能生巧,医术可能比正规医院里外科医生还要高明。
他愤愤不平是自己肾竟然没有人要。他说自己是运气不好,始终没有配型成功。他说全国每年有百万个肾病患者靠着透析维持生命,而合法肾移植手术只有四千例左右。他肾怎会没人要?那是对百万比例。肯定是那些负责配型男王八蛋女王八蛋没有仔细工作,把他个好肾活活耽误将近年。他说这次再被赶走话,他要先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他尽快卖掉自己肾,然后再买张车票跳上火车去下个卖肾窝点。
伍超来到地下室以后没有说过句话,无动于衷地听着他们东拉西扯,就是听到是兽医来做切肾手术时仍然无动于衷,只是在想到鼠妹时会有阵阵心酸。他祈求能够尽早配型成功,卖肾后就能立即给鼠妹买下块墓地。可是地下室里七个人等待这久,其中个快年仍然没有配型成功,这让他焦虑不安起来,失眠也来袭击他,他在污浊和充满异味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伍超来到地下室第六天,那个只是在送饭时间出现人,在不是送饭时间里出现,他打开门叫声:
“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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