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得足够好,现在才发现,他被赞美所蒙蔽双眼,自膨胀,根本就没做好自己本职工作。
他站在讲台上,却觉得自己压根就不配站在这里。
冯凯文悄无声息地放包纸巾在讲桌上,然后又坐回自己位置,童秋盯着那包绿色包装纸巾,看着那生机勃勃图案,甚至不敢看自己学生们。
霍知行站在教室门口,薄薄木质门紧闭着,透过窗户他看见童秋低着头,像是在等待做检讨学生。
他皱起眉,看着这样童秋,觉得心脏都沉几公斤。
约好晚上见面之后,霍知行没在学校过多逗留,他在门外看会儿童秋,就走出校园,在路边超市买包烟,站在外面抽两根才回所里。
晚上,他下班,本来想去学校找童秋,但对方打来电话,说学校取消今晚晚自习,让他直接去家里。
霍知行到童秋家楼下,买酒,买烟,心情有些沉重地往楼上去。
他其实很不会安慰人,平时总能逗得童秋耳朵发烫眼神飘忽,可是到正经时候,又变得嘴笨起来。
他不会安慰,不知道应该说什,只能陪着对方,陪他喝酒,陪他说话,陪他把最难熬夜晚熬过去。
之前下班时候,赵和宇担心地问霍知行:“师傅,师母没事儿吧?”
霍知行说:“放心,有陪着,不可能有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总得有什契机让他们打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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