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微笑着。
趁客人还没来,那天我开始着手整理行李,后来觉得自己应该要陪太太回娘家福岛,因此买了两张票,等到第三天,太太气色变得较好,又没有访客时,我便催促着太太赶快走。等我们关好雨窗、锁好门、步出玄关时,天啊!笹岛医生大白天就醉醺醺地让两个像是护士的年轻女孩给抬过来。
“哎呀,你们是要外出吗?”
“没有,没关系。小梅,麻烦你打开会客室的雨窗。请进,医生,请上来。”
太太又发出似哭似笑的奇怪声音向年轻的女孩们打招呼,然后像只团团转的老鼠开始奔走接待,并要我外出采买。当我在市场打开从太太那边急忙拿来权充钱包的旅行用背包,准备掏出钱时,惊见太太的车票已被撕成两半。一定是在玄关遇到笹岛医生时太太偷偷撕毁的,在对太太深不见底的温柔感到茫然不知所措之同时,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与其他动物所不同的高贵。
我从腰带中抽出我的车票,将它撕成两半,在市场里继续寻找着该买什么好东西回去招待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