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在外子以前的工作地——神田的杂志社里担任女记者,年方二十八。听说我逃难至青森时,她曾住到这家里来,后来好像还怀孕什么的……唉!就只因为那样的事,便大嚷着g,m什么东西,然后,就这么z.sha,我深深地觉得外子实在是个很差劲的人。
g,m是为了让人生活轻松才推动的,我不相信一个满脸悲壮神情的g,m者。他为什么不能公开地、快乐地爱着那个女人,快乐地爱着身为妻子的我呢?对于地狱般的恋情,当事人的苦虽然会很强烈,但最痛苦的还是旁边受到波及的人。
轻轻地转换心情才是真正的g,m,如果能做到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连对自己妻子的心情都无法改变,这g,m的十字架实在也太悲惨了些。
带着三个孩子,坐在前往诹访领取外子遗骸的火车上,比起悲伤、气愤,我反而对这样无可救药的愚蠢更加感到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