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坏我们了。本来还想疏散到乡下老家去,可是坐火车长途旅行期间要是病情恶化就不得了了,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只要她眼睛不好起来,我们哪儿都不能去,这可怎么办?”我一面擦拭着汗,一面唠唠叨叨一个劲地诉说着病情,试图让女医生尽量处置得更加亲切详尽些。
女医生对我轻快地说道:“呵呵,眼睛很快就能睁开来了!”
“真的吗?”
“因为眼球上一点儿也没问题,所以再来看四五次,应该就可以旅行了!”
“打针什么的……”妻子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不需要吗?”
“这个嘛,当然也可以打针呀。”
“那就请您给她打针吧!谢谢医生!”妻子言辞恳切地向医生表示感谢。
也许是注射起了作用,也可能自然到了痊愈的时机,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上县立医院看过病的第二天下午,女儿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嘴里一个劲地叫道:“太好了!太好了!”然后急不可耐地带她去看被烧毁的家。
“你看,家被烧掉了是不是呀?”
“嗯,烧掉了。”孩子微笑着说。
“小兔子、鞋子,还有小田桐家、茅野家、附近所有的人家全都烧掉了哩。”
“嗯,全都烧掉了。”女儿答道,脸上仍旧挂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