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她们是否为睡眠而活。我自幼年时代便开始对女人做形形色色的观察,尽管同样身为人类,却感觉女人和男人是迥然相异的两种生物。不可思议的是,这种神秘莫测又大意不得的生物竟然逗情起我来。于我而言,“被迷上”抑或“被喜欢上”这样的词语完全不适合我,倒是用“被挑逗”来描述实际的状况也许更加贴切。
女人同男人比起来似乎更加容易哄弄。当我佯狂假痴的时候,男人们从不会傻兮兮地从头笑到底,而且我自己也清楚,对男人若是得意忘形装疯卖傻过了头,必定以失败收场,所以我时常暗暗提醒自己,必须适可而止、见好就收。而女人不知道什么叫适度,总是无休无止地耽于我的表演,为了应付她们意犹未尽的欣赏要求,我被弄得精疲力竭,她们则兴奋得乐不可支。女人似乎比男人更懂得啖嚼快乐的滋味。
我中学时代寄宿的那家亲戚家里,不管大姐还是妹妹,只要一得空闲,就会闯进二楼我的房间来,每次我都被吓得差点腾地跳起来,惊恐不已。
“在看书?”
“没有。”
我微笑着合上书本:“今天,学校里有位叫‘棍棒’的地理老师……”
从我口中流泉般倾泻而出的是一段段粗俗的滑稽故事。
“叶藏,你戴上眼镜看看。”
某天晚上,妹妹节子和大姐一同来到我的房间,硬缠着我表演各种搞笑的节目逗谑,最后还提出了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