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已。直到雨师妾四人坐下之后,瞧见她那如火红发、淡青苍龙角,才有人突然想起传闻中颠倒众生雨师国主,失声道:“你是龙女!”此言出,众人登时心中大骇,面面相觑。自四年前蜃楼城之夏以来,水木两族大为友好,但彼此之间,终究心存芥蒂。不知雨师妾远赴东南,所为何事,众人心中登时起疑虑。
雨师妾嫣然笑,正待说话,突然肩头颤,全身仿佛僵直般。她脸徐徐朝拓拔野方向别转些许,又立时顿住。拓拔野从斜后侧望去,瞧见她脸色突然变得雪白,耳上催情蛇蜷缩不已。意念凝集,可以感受到她那陡然波动念力。
拓拔野惊喜,难道她已嗅觉到自己身上气味?热血登时涌上头顶,心狂跳起来。
但雨师妾凝结片刻,却缓缓地掉过头去,低声与那紫衣人谈笑。厅中众人也逐渐回过神来,却仍是忍不住往她身上瞧去。先前话题竟再也没有人提起,仿佛所有兴趣都被这妖娆多情龙女所吸引。
拓拔野心中砰砰直跳,只等着雨师妾回眸,但她始终没有转过头来。瞧着她与那不男不女紫衣人低头密语,颇为亲密,拓拔野心中突然又酸又苦,慢慢沉下去,心想:“难道她已经闻不出味道?”登时心如针扎,忍不住大口大口喝半碗茶。
蚩尤瞧着他失魂落魄之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这小子当真是着妖女魔。哼,这妖女水性扬花,又哪及得上纤纤万?拓拔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到纤纤腔柔情尽数萦系在拓拔身上,微感苦涩。当下凝神倾听众人言语。但众人不知是顾及雨师妾,还是为其所迷,都极少交谈,只顾偷偷从眼角里偷瞄龙女。偶有交谈,也是味同嚼蜡,不知所云。
拓拔野时间竟将纤纤之事忘得干二净,眼中耳内,尽是雨师妾音容笑貌。见雨师妾半晌依旧没有转过头来,心中酸楚,突然拍桌子大声道:“堂倌!你这茶怎地还是又馊又酸,难道还是老猫隔夜尿?”他这声故意叫得极为响亮,用足真气朝雨师妾耳中传去。众人吓跳,纷纷掉头,惟独雨师妾动也不动,宛若没有听见般。
那凤眼少女瞥拓拔野眼,突然蹙起眉头,轻轻“咦”声,眼波中又是迷茫又是困惑。
拓拔野却浑然不见,瞧着雨师妾如磐石般丝毫不动,优雅低头啜茶,心中阵急剧酸痛,忖道:“相隔四年,她终究是将忘。”突然心中动:“是!怎地这般愚笨,这四年里,声音早已完全变,她哪能辨别得出。”心中登时重新欢喜起来。片刻之间,患得患失,悲喜交替。
那堂倌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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