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对说,那天夜里,她换给獐腿上涂巫氐种催情药,叫做“移情花”,她唇齿涂另种催情药,叫做“别恋草”。
当她牙咬在肚子上时,两种情药合而为,就算是铁石心肠人,也会被烧熔为铁水。
不是铁石心肠人。
但知道,如果世间真有种东西能够让人移情别恋,它定不是蛊毒或者情药,而是另个人长年累月、滴水穿石柔情。
那天夜里,洞外风雨交加,冰雹纵横。她温柔如水,狂野似火,紧紧地着,指甲常常地嵌入皮肉,声又声叫喊着名字,如泣如诉。
闪电亮起时候,她终于像只温驯小猫,伏在臂弯沉沉地睡着。看见她嘴角微笑,脸上仍有道淡淡泪痕。手臂搂着肚子,右脚横跨在腰上,仿佛生怕会趁她睡着时,挣脱离开。
就像是做个奇怪梦,恍惚不定,只有脖子上伤口仍在火辣辣地烧痛。
她说人不长疤,不留记性,这样就永远也望不她。但她不知道,留在心上疤痕,才留存更久,痛得更深。
到半夜,风雨渐小,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吹笛,阴寒凄厉。相柳震,顿时醒,在耳边低声说:“是师尊!”
百里春秋既在附近,延维、罗沄也不远。们苦苦追踪二个月,等就是这刻。困意全消,和相柳循着笛声,骑蛇飞去。
细雨霏霏,她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将头贴在肩膀上,小鸟依人,言不发。从她呼吸和心跳,能感觉到从未有过温柔与羞涩。
想到刚才发生切,想到即将见到罗沄,耳根如烧,心里像打翻五味瓶,不知是什滋味儿。
转到几个险峰隘口,雨渐渐停,层峦叠嶂,雾霭缭绕。群群凶禽怪鸟呀呀叫着,贴着密林,越过山岭,穿入个狭长山谷。
笛声就是从那山谷传来,尖锐入云,越来越响,夹杂着此起彼伏野兽嘶吼,与低沉密集战鼓声。
淡淡月光照在山谷里,仿佛牛乳轻纱。群鸟尖啸着纷乱飞舞,下方则是怒吼狂奔兽群,随着笛声节奏,潮水似朝西涌去。
那些凶兽背上伏着百来个头戴枷锁囚犯,东张西望,神色狼狈,愤怒而惊慌。
百里春秋就骑在其中只盾甲青兕上,眼白翻动,横吹铁笛。但却没有看见延维和罗沄。
山谷西边,旌旗猎猎,六十个火族大汉骑着猛犸,挺着两丈长赤铁巨矛,朝狂奔而来兽群徐徐前进。身后是七八百名训练有素火族步兵,列着方阵,敲着腰鼓,脚步整齐划。
兽群越奔越近,个火族将领大喝:“放箭”几百支箭矢破空激啸,划出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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