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血甫吞入喉中,便有些微醺,双眼迷离地看他眼。
萧独脸藏在阴影里,呼吸声骤然重。他捧住脚踝,将袜子与中裤都剥下来,扔到地上。看着他做这些以下犯上大不韪之举,却提不起神来喝止他。他只手顺小腿往上摸,滚烫汗湿手掌擦过皮肤,热意从接触之处扩散,如燎原之势袭遍周身,令即刻燥热起来。
拉扯着身上繁冗皇袍,将衣襟上珍珠扣扯掉几颗,胸口凉,打个寒噤,清醒几分。
踹萧独脚,但这脚软绵绵,无甚气力,萧独像头饥肠辘辘狼头钻进衣摆内。紧束玉腰带崩开来,皇袍被他头顶得鼓起团,恼羞成怒,厉喝声:“萧独,你无耻!”
他口叼住命根,喉头抖,脊骨软,下边却硬。
“皇上?皇上怎?”外头有尖细声音喊,门前烛火亮,有人影映在窗前帷幔上,是守夜宦官。
他按牢腰,将孽根全含进口里,用尖锐犬齿磨磨茎端,威胁似。咬着牙,颤颤道:“无,无事!下去!”
话音刚落,又听刀刃出鞘声音倏然响起:“摄政王在里头,叔侄俩叙旧,问个什问!下去!”
那宦官吓得连忙退下,意识到,来拦截是萧独侍卫——
皇宫大殿,被他侍卫把守着。
“你这狼崽子,真是能耐……有出息!”
抓紧龙椅扶手痛斥他,萧独却由咬变舔,好比饿狼扑食。捂住嘴,难堪至极,不愿声音给门外侍卫听去,命根子在他口中也挣扎不得,没几下就给他唇舌伺候得魂不守舍。
喘息着,头晕目眩地仰靠着这皇座椅背,目光飘向上方穹顶,它似乎在摇晃着,四面萧氏先祖雕像,变得格外高大,要随着穹顶朝倾扑下来,将压死在这皇座上,紧紧闭上眼睛,感到自己成只断羽鸟,坠入三千红尘,坠入情潮欲海,饶是想振翅飞起亦不能脱困,失神,就在萧独口中缴械。
胯间湿黏片,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恍惚之间双腿被扛起,只覆满薄茧大手顺孽根直滑向股间。浑身震,试图撑起瘫软身子,却无甚力气。大抵是见没有什激烈反应,萧独便当默许,摸索着寻到后庭禁地,往里探来。
双股紧绷,那处又未给人碰过,他手指刺探几下,似觉摸不着门道,便有些急,竟托起腰身低下头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当即大窘,慌忙去拦,便觉他高挺鼻梁擦过根部,嘴间热气沾染到后庭,差点咬舌头,想骂他都难以启齿:“萧独!雏儿个,知晓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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