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为真。”不自在地扭开头,笑,“你为何突然这问孤?”
“触景生情罢。若不是皇叔当初言将点醒,也许还是个不受待见杂种。”萧独字句道。他以手指替将发梳顺,嘴唇覆上颈侧,胸膛似烙铁,温度灼到后背,连水珠都蒸发殆尽,“皇叔说话,字字都……刻骨铭心。”
被他这“刻骨铭心”四字震得心口颤,想起身出池,萧独却猛地动,将抵在池壁与他之间。清晰感到把凶器抵在后方蓄势待发,当即僵住,惊骇之余,更是怒火攻心——
这狼崽子想做什?他敢!
此念出,凶器竟逼得更紧。想叫白厉,可这种情形,令实难开口,声音涌到喉头,却变成声毫无威慑力“放肆”。
因着乏软无力,语气不似喝止,倒像在引诱。
“皇叔,你总说放肆?还没有放肆呢。就算放肆到昭告天下,萧独喜欢自己皇叔,受世人唾骂,遗臭万年,也愿意。”
萧独语气颇玩世不恭,又带着种破釜沉舟执拗狂肆。
“若因放肆之举载入史册,岂不就是举世无双,独无二?”
哪想他能这样曲解话,肚子斥骂尽数噎住,如今看来,激励他,为他铺路,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不愿跟他翻脸,耐着性子斡旋:“急什,孤不是说要慢慢教你?”
“皇叔既然喜欢,与亲热下,又如何?”
慌,他这亲热下,可不是闹着玩:“你童男个,懂怎亲热?再者,孤体内有蛊,还需你童男血来解。”
他沉默半晌,又道:“其实,蛊毒阴寒,要根除蛊虫,需……童男阳精,才可。”
惊,那日中蛊,莫非是萧独有意算计?童男阳精……信这狼崽子鬼话才怪。嗤之以鼻:“胡说八道,难不成,孤还要与你有肉体之欢才行?”
“只是担心皇叔。”萧独撤开身子,将扶抱出水。
凉风拂来,打个寒噤,他手将搂紧,手扯过旁架子上挂寑衣,将与他并裹住,走进寝宫之内。
见竟还有侍女在,顿觉难堪,只好将脸埋进他衣间:“你还不叫她们下去!”
萧独置若罔闻,抱着径直进卧房。走到书阁边上,他持起盏烛灯:“下午去会见过刑部侍郎。因翡炎在受刑时灵魂出窍,审讯官获得神谕,得知幕后主使者乃杨坚。翡炎已被送回神庙之中修养,父皇应不会再为难他……皇叔,是不是该履行诺言?”
心知他不会乱说,定是真去刑部通融番,自然不好反悔。
话是自己放,也只能认。
笑笑:“孤不是人已经在这儿?”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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