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你怎又诈尸,没人埋你。”
大金牙说:“这不坑都挖上吗?你们二位都是刀子嘴菩萨心,平常说让大金牙死在山上喂狼,死在山下喂狗,可真到这会儿,这不还是要让入土为安吗?好意大金牙心领,但是还没蹬腿儿呢,你们可不能把活埋!”
实在是不想跟他多说,任他苦苦哀求,也是无动于衷。
这时忽听得胖子在下边儿大叫声。
说:“你在下边儿干什?真挖出东西来?”
胖子冒出个脑袋说:“水!水!流沙下边儿有水!”
听见这个“水”字,所有人都跳起来,几只狼眼手电筒光束照下去,只见胖子已将沙洞掏个三米多深大洞,岩柱仍是半米来高,可在沙洞底部,汩汩地涌出地下水。们这几个人均是口干舌裂,心里边儿火烧火燎,此时见到地下水,真好比行在酷暑中忽然遇到清泉百丈。虽然流沙中水夹杂着泥沙,显得十分浑浊,真渴到这种程度,那也没什好在乎。
胖子用两只手捧起水来往口中送,不过激动地两手发抖,没等将水碰到嘴边儿就已经没有多少。这时候大金牙像条狗样头扎进沙洞,伸出舌头去舔地下水。心想:“原来流沙下面有水,所以这岩柱才直往下沉。可这水能喝吗?毛乌素在蒙古语中意思是‘坏死水’,当地是有些暗河及海子,但是大多海子中是咸水,喝下去是会死人,不过以们现在处境来说,不喝水只有死,喝水还有可能活下去。”
刚这分神,大金牙已经“咕咚咕咚”地连喝好几口,可见不是咸水,否则他口也喝不下去,胖子又往下挖几铲,涌出来地下水更多,他用行军水壶接满水扔上沙洞,捡起行军水壶,想想,交给玉面狐狸,说:“你先喝!”
玉面狐狸看眼,言不发,接过行军水壶,口气儿喝个精光,看来她也是渴坏。看大金牙和玉面狐狸喝过水之后,都没有什异状,这才又让胖子接行军水壶水,给雪梨杨喝。最后个轮到,那水入口,便觉得和以前喝过水不大样。在昆仑山上喝过不冻泉里水,在岗岗营子喝过山沟溪流中水,在蒙古草原上喝过百眼窟玛瑙中水胆,也在寻找西夏地宫路上喝过地下暗河里水,但是没有种水味道,与这流沙下水相同。
流沙下水似乎有种腥气,不是沙土腥气,也不是死鱼般腥臭,有股壶底子味儿。正常情况下,肯定不会喝,但是现在实在太渴,水入口,可也想不那多,仰脖子全喝下去。
据说在战争年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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