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流沙下标记,感到们陷入绝境。在片没有方向流沙中,照明距离最远狼眼手电筒,也只不过能照到二十米开外,况且沙尘涌动,即便有足够照明也看不到远处。胖子之前在根岩柱上留下标记,不论们面前这根岩柱上有没有标记,确认之后至少可以对目前方位做出判断,究竟是沙海中有许多岩柱?还是们直在原地打转儿?哪种情况都好,总要确认目前处境,才能想出应对之策。可这地方流沙和岩石都在同们作对,走这久,连定位都做不到,这就等于没有生还机会!
此时众人干渴已近乎极限,谁都走不动。趴在流沙上,舔舔嘴唇,发觉嘴唇已经裂开口子。如果说之前干渴还只是心理上错觉,那此时距离脱水不远。感到意识已经有些恍惚,屁股上火烧火燎伤口也没知觉,暗想:“即便这根岩柱上没有记号,是们路之上遇到第三根岩柱,们可也走不出去。”
雪梨杨过来握住手说:“如果不是定要夺回摩尼宝石,你们也不会落到这般境地,你怪吗?”
说:“你这叫什话,换你是,你也样会为这做,反正只有这条命,扔在什地方,又不是咱们自己可以做得主。即使今天命丧在此,也没有句怨言!以前们过得都是混吃等死日子,如果不是遇上你,和胖子至今还是两个钻土窑儿,结果终究是荒烟衰草无踪迹。们豁出这条命来报答你,那也是理所应当。至于大金牙,他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完全不用可怜他。”
胖子在旁说:“你这话就不愿意听,你小子是又打醋又买盐又娶媳妇又过年,不还是个钻土窑儿,隔三岔五还得给你背黑锅!你凭什替把这条命也豁出去?”
说:“你如果还能走得动,可以从这走出去,也就不说你,问题是你不也拉不开栓吗?”
胖子说:“决不给你们俩当陪葬童男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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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以为你还反得天?”
胖子咬牙说:“这个岩柱下面定有东西,老子非把它刨出来不可!”握住工兵铲又在流沙上阵乱掏,越掏越深。你说这可不是奇怪吗?岩柱还是半米多高,胖子边往下挖,岩柱边往下沉。
看胖子在流沙上乱挖,挖出沙洞已经没过他头顶,仍未见到岩柱上标记,不是他挖得不够深,而是岩柱在缓缓下沉。
让他别再挖,他却不理会,埋着头狠挖。这时候半死不活大金牙睁开眼,看胖子在挖流沙,他忙沙着嗓子对说:“胡爷,还没死!你们可……不能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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