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拯救,如获重生。
那个吻轻柔如羽,飘似落在唇上,那人还说句,爱你。
觉睡至第二天中午,在唐奕川床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条薄被,掀被偷瞄眼,里头居然不着物。
“醒?”唐奕川竟与同处室,比起丝不挂,他已经穿着整齐,此刻腰杆笔直地站在窗边,扭头看眼,便把掀开窗帘。
宿醉本就使人头疼,正午灼热阳光更是讨厌,劈头而来,像精液般射脸。
被强光晃得眼冒金星,点想不起遇见唐奕川之后事情,只依稀记得临走时Timmy喊那声“等人来接”,所以想也不想就问:“是不是Timmy让你来接?”
唐奕川没答这个问题,只说你昨晚吐身,衣服可以穿。
生怕自己酒后丑态百出,又惹这位唐处长翻脸,赶忙解释说自己喝高,说什、做什都不能作数。
唐奕川背光而立,不出声,看着。
愈发慌张,问他:“昨晚上没发生什吧?”
唐奕川目光收拢,眼中微有寒意,反问:“你想发生什?”
这小子果然是变温动物,美丽无匹,冷酷到底。被他问得莫名心虚,忍不住问句蠢话:“你家浴液什牌子?挺好闻。”
令这问题变得更蠢是唐奕川答案,他看眼,淡淡地说,那个牌子没有味道。
去浴室冲凉,看见盥洗台上已经放好新牙刷,剃须刀与须后水也在触手可得地方,说明这小子不止细心,而且相当屁精。
洗澡时,特意将沐浴乳凑近鼻子闻闻,个不常见日本品牌,还真无色无味,搞得莫名非常,昨夜里那阵销魂蚀骨异香,莫非真是那小子体香?这个想法令阵恶寒,想来唐奕川也不会高兴。
从浴室出来时,唐奕川正站在灶台前煮粥。同居那些日子,多数时间是负责俩日三餐,唐奕川只在心情好时候会露手。他海鲜烩饭与红酒炖牛尾堪称绝,芝士华夫饼与巧克力布朗尼也十分美味。有次们做爱到半程,突然饿得难以为继,他便丝不挂地下床,丝不挂地替做饭。
昨夜吐地,胃部空空如也,锅白粥激不起食欲,来到唐奕川身边,不满意地抱怨:“早餐就吃这个?”
“养胃。”唐奕川认真搅动着锅里白粥,眼皮寸不抬,摆着副官老爷架子教育,“酒精中毒人就少喝点。”
心说丫装什清高,自己药物上瘾还来教训?于是嬉皮笑脸地凑头上去:“大哥莫说二哥,咱俩个嗑药个酗酒,彼此彼此。”
“没嗑药。”唐奕川扭头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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