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晏又问:“你既然知道于事无补,还来找做什呢?”
“逝者已逝,来者可追。”向东立刻回答。
怕苏晏误解又立刻补充道:“之前做得不够好,但能够成长。以后会越来越……”
“那,文怡应该为你弱小和成长买单吗?”苏晏打断他问。
向东滞,抿抿唇,随后很坚定地说:“他是爱人,们会起成长。”
“爱人?”苏晏勾勾嘴角,“这个词爱听。那告诉,文怡出事时候你在哪里?”
向东脸下就黑。但他并没有撒谎:“在外面。”
“具体来说?”
“在从夜市走回来路上。”
“这个点?个人去?文怡没有跟你起?”
厉向东头低下去,手指偷偷地绞紧:“对不起,是闹别扭,跑出去,把他个人留在家里。”
“这个对不起,不应该对说。”苏晏不为所动继续追问,“为什闹别扭呢?——猜下,也和唐先生有关,没错吧?”
厉向东点头。
“你知道小怡他……用药,有时候不太能控制自己?”
“知道。”
“你知道唐先生对小怡离开他事耿耿于怀,定会从中作梗,可能做很多事情来激怒你。”
“知道。”
“然而你还是被激怒。”
“……是。”厉向东直维持着最简单回答,吐出两三个字就咬下嘴唇。
苏晏皱起眉:“为什呢?”
厉向东无言以对。
苏晏眉间蹙得更紧些。
厉建国这个时候终于出声打个圆场:“晏晏,向东毕竟还年轻……”
这圆场不如不打。
苏晏立刻横他眼:“十八岁,哪里算小。在他这个年龄,早都……”
厉建国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苏晏保持着眉间深锁表情转回去对厉向东说:“在恋爱中,双方关系是平等,要求对方做到事,自己也该能做到,这点,没有问题吧?”
向东沉默地点头。
“按这个逻辑,”苏晏接着说,“如果你对文怡抱有‘就算用药也能控制住自己’期待,那自己也该做到——你如果对自己有自信,就按照文怡剂量和时间用药,到时候如果你真能做得像自己指望那好,依旧深爱着他并且完全能控制住自己,就把他还给你,是不是很公平?”
“晏晏!”他还没说完,厉建国就在他背后惊叫声。
向东却点头:“很公平。”
这残酷事当然没有实践。
甚至没有坚持二十四小时。
因为文怡本人醒,谁都不要,只要见厉向东——于是不过十八个小时之后,向东又见到苏晏,这次,苏晏脸比之前更黑,扁着嘴气咻咻地说:“小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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