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微嘴唇温软火热,像入口即化棉花糖,引诱他继续将整颗都含进嘴里。他略分开唇,把奚微嘴唇包裹住,下又下,浅浅地吮吸,拉扯。
奚微在分开空当拿额头抵住他,小声说:“别亲,小心感冒传给你。”他呼吸有些急促,呵出气都是热。杜淮霖指腹扫过奚微眉骨轮廓,低声道:“着凉,又不是病毒性,怎会传染……”他手指顿下,直起身,把被蹭掉冰袋又给他敷上,“先说好,如果不退烧,或者更严重,就得带你去医院。”
“放心吧,保证药到病除。”奚微信誓旦旦。
杜淮霖笑笑:“睡会儿吧。”
退热药里本来也有镇静成分,奚微很快抵御不住困意睡着。杜淮霖坐在他身边,端起床头柜上杯子,里面还有奚微喝剩小半杯水。他若有所思地慢慢喝着,像品尝杯致命毒药——
如果奚微不打断,他会继续深入吗?放任自己被这个又甜又热吻引诱,还试图找理由开脱?
他瞒得别人,瞒不过自己。从他决定不再抗拒奚微热情爱意开始,他也同样不可控制地沦陷其中。情欲口子开,父子与情人,主动与被动之间界限以摧枯拉朽之势土崩瓦解。
饮鸩止渴,偏偏还甘之如饴。
晚上家政阿姨过来,杜淮霖嘱咐她做些容易消化清淡饮食。阿姨临走时候说,春节期间她要回老家,如果需要,公司会另外派带班人过来做。杜淮霖思索片刻,说不必,又给她笔不菲红包,感谢她这年来辛苦。阿姨千恩万谢,兴高采烈地离开。
杜淮霖悄然回到奚微卧室。奚微还睡着,冰袋已经化成软软滩。他又给奚微量次温度:37.2。奚微醒,揉揉眼睛,把温度计拿过来看,开心地说:“就说药到病除吧?底子好,身体倍儿棒!”
“别高兴得太早,万反复呢?”杜淮霖说,“起来吃点儿东西。”
“出身汗,想先洗个澡。”
“不行,吃饭再洗。”
奚微刚退烧,脚踩在地上像踩着棉花,头重脚轻飘飘然。杜淮霖拿后背冲着他:“上来。”
“不用,就这几步路……”奚微越说声音越小,嘴不对心地勾住他脖子,树袋熊似扒上去。
卧室到餐厅确实只有短短几步路,奚微刚住过来时候还嫌房子太大,现在却恨不得能再大点儿。他趴在杜淮霖宽阔结实后背上说:“走慢点儿,头晕。”
杜淮霖回头看他眼,把他往上颠颠。
奚微有种*计被识破窘迫,晃着双腿转移注意力:“杜叔,你说你这有钱,干嘛不住别墅呢?”
“你昨晚去别墅,就是从小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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