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究竟是
场噩梦，还是生命
恩赐呢？”
“……”
“这……”
在场人，都微微有些紧张，内心仿佛有只无形大手在揉捏。
老院长语调太轻松，说也很平静，但却更让人感觉到
某种巨大恐慌在涌动。
“你……”
八号忽然忍不住开口，顿下：“院长，你究竟想做什
？”
“想做什……”
老院长微微迟疑，仿佛这是个很艰难问题。
他下意识抬起头来，看向旁边个房间，这是师母和两位孩子消失掉房间。
……
……
“
之前跟你们说过没有？”
老院长沉默好会，才轻声回答：“讨厌红月亮事件。”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安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老院长将杯子里剩余半杯酒喝下去，才轻声道：“红月亮事件降临前，其实是个再普通不过人。但是，这普通，却遇到妻子。她是个特别善良，特别美好人，她嫁给本来毫无成就，甘愿与这个平凡人，在尘世里消磨生时光。”
“她为生两个小孩，他们特别聪明，特别可爱。”
“常常想，这样平凡人，怎会有这好妻子，怎会有这好孩子呢？”
“真，太幸运。”
“……”
想起曾经在老院长办公桌上看到那张全家福，又想到刚刚进门时候，看到那个温柔可亲女子，还有聪明可爱两个小孩，众人心里都隐隐生出些许压抑感。
老院长说越好，越让人有种不详预感。
“红月亮事件发生时候，妻子，杀死两个孩子，抱着他们尸体跳楼。”
老院长忽然之间说出来，让桌边人毛孔忽然微微打开，阴冷渗进来。
他脸色，也不知何时，隐隐变得有些苍白。
就连之前那虽然温和，但仍然足够坚定眼神，也似乎微微发虚，失去焦距。
“真如噩梦样啊……”
他低低叹着，声音里似乎带些虚幻：“她们就那样死，死毫不留恋。”
“甚至，就连她们死，也被掩埋进红月亮事件带来混乱之中，似乎不值提。”
“但是，这对来说，绝不是不值提。”
“无数次从梦里看到她们还活着，还在身边，然后醒来，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也经常想啊……”
老院长嘴边似乎挂着微微苦笑：“如果梦里是真实，现实是个梦，就好……”
……
……
在座人，似乎都下意识绷紧身体。
他们能够感受到老院长深深悲伤，与时隔这多年仍然无法忘怀遗憾。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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