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有些诧异。
陆辛则是轻轻点
下头，道：“是
，院长，这就是
们现在关心问题。”
或许是这话说太无情，或许是坐下来之后，众人拘谨与警惕，始终都没有放下来过。
老院长终于也是轻轻摇摇头，放下筷子。
他独自倒
杯酒，慢慢端起，喝半蛊，然后才轻声道：
“在看来，意识与特质，或者说权柄，都不是可以控制，甚至是对抗最初武器……”
“但是，最初也确实不是真完全没有办法对抗。”
“逻辑……”
他声音微重，说出来，然后道：“逻辑才是解决这切关键。”
“人是不可能对抗神，或是控制神，甚至连预测与理解‘神’这个概念都做不到。”
“但是，逻辑可以。”
“……”
“逻辑……”
老院长话，使得在座人，都微微惊疑。
他们想起，之前就已经听五号说过，老院长近些年来，研究东西，就是逻辑。
莫比乌斯逻辑。
“最初，是定会降临，就像潮汐样，基于更深层次本能到来。”
老院长低声开口，像是聊家常样说出某些惊人真相：
“代研究员将文明传承当成最重要，这是种看似理智，其实并不必要行为。”
“首先，他们不见得可以保持理智，直到世界重启。”
“其次，世界重启，必然会有新文明诞生，又何必们引导？”
“对于他们来说，们文明，也未必不是种杂质。”
“而如果真想对抗最初，便需要逻辑。”
“就如同想要清理掉某种污染，最简单方法，便是找到他逻辑链，截断其逻辑，或是引导其逻辑进入混乱样，最初也是同样道理，需要逻辑，更需要打破常规想象。”
“……”
他边说着，边将手边毛巾拿起来，笑道：“张纸，可以只有个面吗？”
他说着，左右调转，折叠下，形成个莫比乌斯环。
“你们看，听起来不可能事情，但只需要个小小改变，就可以完成。”
“最初，其实也是样。”
“它强大，混沌，不可抗拒，不可躲避……”
“但是，如果站在个理性思维角度去考虑，便会发现，它或许也并不是敌人。”
“它只是们另面，是们以及无数代文明潜意识投影。”
“理论上讲，最初就存在于们每个人意识深处，而们，也都位于最初怀抱。”
“这是张纸两面，也是体。”
“就像稻草，春去秋来，枯黄凋绫，但颗粒饱满，落地生芽。”
“这是场死亡，还是场新生呢？”
“从这个角度去考虑，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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