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风采,爱伦·坡,将来肯定是个好医生。”
埃勒里摇晃着手指间香烟,微笑着说。
“真让人受不,连阿加莎女士都要崩溃,到明天,们四个里也要有人出毛病。”
“别说,埃勒里,玩笑别开过头。”
“也不想开玩笑。”埃勒里耸肩膀,“太严肃话,就要轮到发疯,今天也是捡回条命。”
“有可能那是你自导自演场戏。”
“什……算,跟你生气也没用。这样说话,阿加莎也可能在演戏。”
“如果凶手在们内部,大家机会均等,谁也脱不嫌疑。”范咬着手指甲说,“只有自己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凶手,归根结底,只有自己能保护自己。”
“啊……这到底是怎回事啊。”勒鲁把眼镜扔在桌上,双手抱头。
“喂,不会连你也要歇斯底里吧。”
“没这份力气。埃勒里,凶手为什会做出这些疯狂举动呢?不管是们当中某人还是中川青司……动机到底是什呢?”勒鲁瞪着又小又圆眼睛说道。
“动机啊——”埃勒里咕哝道,“肯定有什动机。”
“反对把中村青司当作凶手。”范烦躁不堪地说,“中村青司仍然活着这点不过是埃勒里想象。即使这是事实,就像勒鲁说样,他为什要杀们?太不可理喻。”
“青司啊——”
自从昨天埃勒里提出中川青司仍然活在人世这个推测后,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勒鲁总会感到胸口阵悸动。
扔在桌上眼镜片映着煤油灯火苗,勒鲁注视着摇曳火苗,似乎有什东西(……记忆吧)要涌上心头,可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其中似乎还掺杂着更新记忆,让他坐立不安。
(是什呢?)
勒鲁在内心反复追问自己。
新记忆肯定是来到角岛后才产生,自己曾经在某处无意间看见什,而且,这件事非常重要……
“爱伦·坡,”今天起床后直头痛欲裂,别胡思乱想,今天好好睡觉吧——勒鲁心想,“也给几颗药吧。”
“啊,没问题,刚过七点,就打算睡觉吗?”
“嗯,头痛。”
“啊,那也睡。”爱伦·坡把药瓶塞到勒鲁手里,嘴里叼着香烟,站起来,“刚才吃药好像起作用。”
“爱伦·坡,也给几颗吧。”范慢慢从椅子上抬起身。
“啊,颗就够,药性很强。埃勒里呢?”
“不用,自己能睡着。”
没过多久——
桌上煤油灯熄灭,十角形大厅被黑暗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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