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吗?”
“认为很有可能。”
“这、这是怎回事?你说得倒是干脆啊,发生命案就意味着死人,被杀死,而且死不是个人。假设那些塑料板是杀人预告,那‘被害者’就有五个人。怎可能呢?”
“你觉得很荒谬吗?”
“很荒谬,又不是小说或电影。你认为那些塑料板和‘印第安玩偶’作用样?如果‘凶手’把‘侦探’都杀以后再z.sha,这不就和《无人生还》如出辙吗?”
“就是这回事。”
“首先,们为什会招来杀身之祸,埃勒里?”
“你问,也不可能知道。”
两人沉默下来,凝望拍打着岩石海浪。和昨天相比,现在心情躁动不安,波浪声音躁动不安,水色也更加阴暗。
片刻之后,埃勒里慢腾腾地站起身。
“要回去,勒鲁,这里很冷。”
4
浪涛声震耳欲聋,直冲云霄。
声响宛如狂,bao巨人鼾声,让动荡不安人心越发惶恐。
刚吃完晚饭,十角馆大厅已是片昏暗,只有微弱灯光摇曳。
“你们不觉得这里阴森森吗?”阿加莎边给大家端咖啡,边问道,“都是大厅墙壁惹祸,人视觉都不正常。”
十面白墙壁之间角度应该是百四十四度,然而在光线影响下,墙面呈现出曲面或锐角既视感。大厅中央十角形桌子自始至终保持十角形状,越发反衬得大厅格外扭曲。
“真呢,让人头晕目眩。”范揉着充血眼睛。
“早点睡吧,范,你脸色很差。”爱伦·坡提醒道。
“还没好?”阿加莎把手贴在范额头上,“在发烧呢。范,这可不行,快去睡吧。”
“没关系,才七点钟。”
“不行,别忘这里是无人岛。没有真正医生,万病情加重就不妙。”
“唔。”
“吃药吗?”
“睡觉前吃,那种药吃就想睡觉。”
“那你现在吃赶紧去睡觉。小心驶得万年船。”
“知道。”
范就像个被母亲责骂孩子,老老实实地站起来。阿加莎从厨房里拿来水壶和杯子递过去。
“那先睡。”范往自己房间走去。
就在此时——
“这早就回去,你到底在阴暗房间里做什?”卡尔恶声恶气地说。
听到这句话,范搭在门把上手瞬间停滞。他回头看着卡尔。
“只是睡觉而已,卡尔。”
“哼,总觉得你在房间里个劲地磨刀。”
“你说什?”
卡尔对愤怒范报以两声冷笑。
“认为今天早上杀人预告是你搞鬼。”
“范,别理他,快去睡吧。”埃勒里打起圆场。
“等等,埃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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