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阿加莎解下头巾,嗤嗤地笑,脸上漾起个小酒窝。奥希兹捧起墨绿色十角杯放在嘴边。
“喂,奥希兹。”阿加莎看眼厨房,突然转换话题,“那些塑料板是怎回事呢?”
奥希兹浑身抖,默默地摇摇头。
“今天早上直提心吊胆,不过仔细琢磨,觉得只是个恶作剧。对吧?”
“——不清楚。”奥希兹眼神惴惴不安,“大家都说不知道。有什好隐瞒呢?”
“就是这点,奥希兹。”
“呃?”
“大家把问题严重化。其实,凶手不过是羞于承认而已,不是吗?”
“不知道。”
“那,你认为凶手是谁?”
“这个嘛——”
“也许就是埃勒里。不过,他不是那种脸皮薄人。那,呵呵,说不定是勒鲁这个公子哥。”
“勒鲁?”
“看他性格就知道。他满脑子只有推理,可能时淘气来个恶作剧。”
奥希兹垂下眼帘,不置可否。她缩着浑圆肩膀,自言自语着。
“害怕。”
这是她真实想法。那些塑料板——无论如何无法认为这是个单纯玩笑,相反,奥希兹从中感觉到强烈敌意。
“果然……不应该来这个岛。”
“你说什丧气话?”阿加莎嫣然笑,“喝完茶,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吧。这个大厅在白天也阴沉沉,周围十面墙更是怪异,所以让人不免多虑。对吧?”
坐在海湾栈桥上,埃勒里凝望着深蓝海水。“实在让人担心啊,埃勒里。”站在旁边勒鲁说。
“呃?”
“你明知故问,不就是早上那些塑料板吗?”
“啊。”
“不会说,埃勒里你就是凶手吧?”
“别胡说。”
从刚才开始,埃勒里就心不在焉。无论勒鲁说什,他连头也不回。
“可是,连‘侦探’和‘凶手’牌子都做好,感觉是你风格啊。”
“关什事!”
“别这粗鲁,不过随口说说。”勒鲁耸耸圆滚滚肩膀,蹲在地上,“反正,那不就是个恶作剧吗?你不同意吗?”
“不同意。”埃勒里断然回答,把双手塞进大衣口袋,“当然希望这是个恶作剧。”
“为什不是呢?”
“没有人承认是自己干。”
“这很正常。”
“但是,你不认为手法太讲究吗?”埃勒里回头盯着勒鲁,“如果用签字笔在图画纸上面随便写写,还说得过去;可是特意把塑料板切成同样大小,制作哥特式字体模板,还用红色涂料……如果是,仅仅出于吓唬大家目,不会这样煞费苦心。”
“你说得不是没道理……”勒鲁摘下眼镜,娴熟地擦拭镜片,“你意思是真会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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