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特意让她出去。”
说出这句话后,自己都觉得非常狼狈。
原本不想让第三者在场,然而,却在挽留她。
——或许,这时已经对她动心。
5
“喔?杀人预告吗?啊,确实像是那回事。”架场看着被撕成两半信说道。希早子依旧坐在刚才座位上,继续打着字。
“虽然也能拿着它去报警,但即使如此,警察也不可能给你贴身保护吧?听说现在骚扰信可是屡见不鲜。”他慎重地选择着用词。与上次见面时相比,他明显紧张起来。“要是报警话,觉得倒是先说说最初那件仓库人偶事件为好。”
“为什?”
“因为,如果真有人潜入你工作室,做那种恶作剧,就已经构成侵入住宅和器物损坏罪行吧?提出受害调查申请书话,警察大概会采取相应措施吧?”
“对啊,没错,也许会。可是……”
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警察那种样子。再说,就算向警察咨询,他们肯定会本正经地问东问西吧?要是严重到需要登门取证地步,母亲自然就会知道那连串事件。
“不过——”架场见犹豫不决,接着说道,“在上锁仓库里居然还能发生那样事,真是让人放心不下。那锁看上去很坚固啊。窗户也如你所说,无法出入。那钥匙真不可能被人偷走吗?”
“是。”点点头,“这种事应该是谁都做不到。”
“就算是令堂也……”
“啊?”
感到有些意外,重新打量起架场来。
“这个嘛……怎……”
难道他认为母亲有可能是“凶手”吗?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话,有件事就能轻而易举地被解开——那就是凶手是如何潜入正房。如果母亲就是凶手,这就根本算不上问题。
可是,她究竟……
“别误会,并没有怀疑令堂。”毫无疑问,架场察觉到惊慌,改用温和口吻劝道,“只是,就听到情况而言,有些太不自然。最可疑是管理员夫妇吧?对于他们来说,有正房备用钥匙不足为奇,对于房间摆设也是清二楚。可是,关于仓库钥匙问题……”
架场沉吟片刻后,喝光希早子帮他冲咖啡。
“这就不好说啊。总而言之,那个凶手用某种方法弄到备用钥匙,好像只能这样想。”
随后,他又把目光落到手旁信上。
“在这封信里,‘回想’这个词重复出现好几次。上次见面时,似乎也问过你,有没有这方面线索?”
被他问,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说出那个最近越来越让在意“记忆痛楚”。至今仍未确定那是否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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