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前,趴在打开厚厚书本上打盹儿。
“架场老师!”那名女生再次喊道。
架场这才惊醒般抖下肩,旋即眨巴着那他双小眼睛看过来。
“哎呀,欢迎欢迎。”
“打搅你休息,对不起。”
“哪里哪里,没有事儿。”
大概他察觉出在不时偷看桌子边女生吧,于是边揉着困倦双眼边说道:“她呀,是们学校学生,叫道泽希早子。这里是共同研究室,所以大学生和研究生有空就会聚在这儿。啊,不用管她。”
“你这闲,还真好意思啊!”道泽希早子轻松地开着玩笑,“让学生誊写你论文,还真是会偷懒啊。”
“别说。”架场看起来并没有不好意思。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说道:“他姓飞龙,是朋友,喜欢画画。”
“你好,是道泽。”她爽朗地笑着,冲鞠躬。
不知所措,勉强地回句“你好”。
乌黑柔软披肩发,白里透红脸颊,直挺小巧鼻翼,与此相比稍显宽阔唇瓣,双目灵巧地转动着。
“您画画?那就是画家喽?”她好奇地看着呆立在门口。
说实话,很怕与女生聊天,尤其是像她这样活泼伶俐女生。然而此时此刻,不知为什,就是无法转移视线。她勃勃生气令无法忽视。何况,迄今为止,很少有机会接近这样有魅力异性。
“画家啊……”摸着口袋里烟回答道,“就算是吧。”
“不起!没想到架场老师还能结交到艺术家,真意外啊!”她调皮地笑着,突然——
(这声音……)
突然觉得曾在什地方听到过希早子声音。
(这双眼眸……)
与此同时,她看向那双大眼睛,与记忆——而且是最近才有记忆——产生共鸣。
(……什时候?)
(对!是那个时候……)
那是八月中旬。是,就是送神火那个夜晚,和母亲结伴去看大字形祭奠那个时候。
有个女孩子撞在背上,撞掉拿在手里书袋——不就是她吗?
仅仅见过次,寥寥数语,为何会对她印象颇深呢?连自己都感到奇怪。即使没有记错,她大概也不记得吧?
“喝咖啡吗?还是喝杯茶呢?”希早子边说边向右侧靠门地方走去。那里有个操作台。
“那个,嗯,请别费心。”
“飞龙君,你也别老站着,随便坐吧。”架场边说边坐下来。他坐在会议桌旁,与希早子刚才工作时坐着地方隔个座位。
“道泽同学,也给倒杯咖啡。要和他谈些私事,抱歉,能请你回避下吗?”
“架场君,没事。”慌忙摆摆手,“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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