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之前的几分钟,我在洗脸。从时间上来讲,木之内的话是可信的。
“他不会洗完澡又去睡了吧?”风间生硬地说着,瞪着天花板。“把他叫起来,木之内!”
“好的,我这就去。”
木之内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出沙龙室。风间坐到他的位置上,从木之内放在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进嘴里。他无聊地挠挠长发,斜眼看着一声不吭、喝着咖啡的表哥。
“隼人!”风间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情,主动挑话道,“昨天晚上,我想了一下。”
“什么?”冰川冷冷地问道。
风间的口气更加柔和了。“我们总是认为,我们四个人当中的某人杀死了那个女人,我觉得不应该认可这种想法。”
“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件事错不在我们,而在那个女人身上。那不是凶杀,是事故,懂吗?事故!责任在她。你说对吗?”
“干吗现在说这样的话?”冰川皱了皱细长的眉毛,充血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冷笑。
“不管怎样解释,反正她已经死了。虽然没必要说她是z.sha,但那也不是我们的责任……”
就在那时,木之内跑进沙龙室。墨镜滑落到鼻尖,他都来不及去扶一下,便大口地喘着气说:“事情太奇怪了!”
“什么事?”风间阴沉着脸,瞪着眼睛问,“是谦二郎吗?还在睡?”
“不、不是的。”木之内拼命地摇着头说,“淋浴间的水声还在响着,门被反锁了。无论我怎么喊,都没有人回答。我去他的房间也看过了,里面也没有人。”
我看了下时钟,已经十一点了。如果木之内没有胡说,那事情可就蹊跷了。他怎么会一个人在浴室里待这么久……
“去看看吧。”冰川站起来,催促着正在愣神儿的风间。“鲇田大叔,你也一起去吧?”
23
麻生的房间在楼梯上去右首一侧最深处,处于建筑物东南方的位置,下面就是我在一楼的寝室。对面的屋子——楼梯上去靠左一侧——是风间的房间。木之内和冰川的房间靠外,与那两个房间以浴室相隔(参照“黑猫馆平面图”)。我们先冲进走廊右侧靠楼梯的木之内房间里,然后直奔浴室门口。那是一扇黑色的木门,把手是黄铜制的,圆形,没有钥匙孔,只能从里面上锁。
门紧闭着。淋浴的水声哗哗直响,清晰可闻。
“麻生!”冰川敲着门,喊着他的名字,“麻生,你在吗?”
“谦二郎!”站在旁边的风间也跟着喊起来,“喂,谦二郎!”
没有任何回应,只能听见水声。
冰川再次用力拧把手,但还是打不开门——里面锁上了。
“到隔壁去看看。”冰川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间,我们三个人跟在后头。
麻生的房间也